01
祁麗和歐陽萱走進橫伸到地下的石道，就聽到嘩嘩的潑水聲。
推開刑訊室門，祁麗看到巫升坐在一張木椅上悠閑地抽著煙，閻萍又用小木盆從大水缸裏舀起涼水，潑到一張女人的臉上。
雙手高舉的羅淑娥被吊在了門形的木架之下，左右腳踝分別被繩子拉到兩邊的立柱上捆了起來，使兩條腿幾乎成一字形大叉開。
涼水從她的身上往下流，披頭散發的頭依舊勾著，隻有身體不時會搖動了一下。
地上扔著一件淡灰色的風衣，已經被水浸透，又被閻萍的皮靴踩髒。
她身上的單褲內外縫口都被撕開了，成了四條掛在腰間上黑布，露出了鞭痕累累的兩條大腿。
這個小姑娘還不到二十歲吧？人長得很清秀，就是身體有些單薄。
“羅小姐，你是想說，還是想再吃些苦頭。”
閻萍抓住羅淑娥的一頭亂發，迫使她把頭抬了起來。羅淑娥慢慢地看了遍身前的一男三女，獨獨把自己目光落在了祁麗的身上。
“認得你，替日本人做過走狗的漢奸！
所有的目光都彙集到祁麗的臉上，巫升笑著扔下煙頭從木椅子上站了起來：“就算她是漢奸，我還是照樣審你！”
閻萍把手上的短皮鞭很自然地遞給了巫升，剛才她隻抽了抽小姑娘的兩條大腿，把她的上半身完好地留了下來。
02
“我不想有辱斯文，你這副身板也不經打。上班時間，你跑出來跟誰接頭了？”
“你是誰？我憑什麼要告訴你？真有本事，就自己到街上去抓人，不要在我麵前充大尾巴狼！”
巫升麵對這個小護士一雙無所畏懼的目光，心想這個年青人就是幼稚。剛才閻萍那幾下就能讓她痛昏過去，還逞什麼能喲？
“羅小姐，你最好別逼我！再刁的慣匪和潑婦，我都收拾得服服帖帖，何況你還是一個黃花小閨女……”
好像是想強調自己話裏的意思，巫升用皮鞭的手柄捅了捅女孩子剛剛發育好的乳房，感到這個女孩子的身體開始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說吧！你跑到大街上做什麼？”
羅淑娥抬眼看了一看不溫不火的巫升，感到他的鞭柄抵在自己左胸上不斷加勁地向裏麵直鑽，已經壓出了一個肉窩。
“我去給表哥帶信，讓他過來殺了你們這群不得好死的畜生。”
祁麗想起來了，歐陽萱就住在這個護士所在的科裏。自己進病房看歐陽萱時，她正在裏麵測血壓。當時她彎著腰，勾著戴著大口罩的臉……
“說得很正確，人本來就和畜生沒有兩樣。你要是不信，我們就看一看，你身上是不是也長著畜生身上有的東西……”
站在一旁的閻萍伸手就插向小姑娘的大腿下方，用暗暗夾在指縫間的小刀片迅速地向上一挑，就把羅淑娥的內褲從腰間撕了出來。
羅淑娥沒有提防到閻萍的小動作，突然發出一聲驚叫。
她很想收攏自己的雙腿，一番掙紮扭動隻是徒勞地繃緊了雙踝上的綁繩。
閻萍把手裏的白內褲放到自己的鼻下嗅了一嗅，故意翻出褲襠裏的一塊小黃斑，遞到了羅淑娥的眼前：“我以為你們這樣的人都清心寡欲，原來也會去想男人啊！”
祁麗沒有想到閻萍會這樣陰險和下作，看到羅淑娥羞得滿臉通紅，斷線的淚水撲漱漱往下掉，一時間已經方寸大亂。
03
“你的表哥是叫雷波吧？他可是這裏思家大小姐的心上人……”
歐陽萱伸手擰住了羅淑娥的左耳，得意地說：“你再執迷不悟，我們的老巫婆，馬上就能叫你一生都做不了他的女人！”
羅淑娥的心事被歐陽萱一眼就看出來了，完全失去了剛才的那點勇氣：“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
“就想知道一點，你突然跑到大街上去什麼？”
羅淑娥有些猶豫，感到從自己身背後已經伸來了一隻手，有力大拇指壓住自己的肛門就要向裏頂。
“羅小姐，我勸你還是早一點說了好。否則，白白讓老巫婆揀了便宜。她這裏有幾十種東西，可以往你的身裏塞……”
這時，巫升已經從旁邊的木台上抓起了一根粗木棍，用自己的手指尖刮了刮上麵深刻的圈圈木紋：“這種東西進去的時候不會太痛，要想把它再拔出來可就有些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