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孩被家丁們帶到了另一個空間,有時人們又把這個地方叫住黑屋子。
在裏麵,兩個武士會一次次地把男孩摔翻在地,直到他咬緊牙關做出像樣的攻擊來。
在擎天柱下,點火的家丁也開始脫衣了。驚慌的白彝女人剛站起來想跑,一個大耳刮子就又讓她重新坐到了地下,不得不咽下了自己的哭聲。
男人的腰間隻剩下一大圈豹子皮了,勃起的雄性之物挑起了她的下巴尖,就像一根燒燙的鐵棒:“你可以拔出我腰後的刀來,明天再還給我!”
白彝女人不敢亂動,又不敢不聽從吩咐,心想他難道就不怕這刀紮進自己的腰窩裏嗎?
“聽話,或許還有活路。你要真想去死,我會叫你死得很難看,連豬狗都不如。”
也就是這麼一句話,白彝女人就悄悄地放棄了自己可以反抗的想法。知道自己就算殺死了這個家丁,也於事無補,徒招罪受。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吧?趴在地上的白彝女人已經被搞得渾身的汗,才看到周身是傷的大男孩衝出了黑屋子,很勇敢地穿過了熊熊燃燒的篝火堆,幾步就躍了過來。
“握好我給你的那把刀!”
係豹皮裙的家丁翻身就走了,留下來的話就像是鐵釘落地有聲。
06
“把刀給我!”
阿侯山鷹眼裏隻有那把鋒利的鋼刀,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白彝女人的變化。
這時,白彝女人也明白了阿侯大頭人的安排。聽說,以前這個儀式是讓成丁者去殺死一頭公牛,然後再用牛的血拌上喬麵粉,分給觀禮的眾人一起品嚐。
這樣的安排實在是太惡毒了,白彝女人也翻身站了起來,不相信自己就逼不退一個比自己還小好幾歲的大男孩。
也許是不意真傷到了這個大男孩吧,搏鬥了一段時間後,白彝女人就漸漸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了,手裏的那把尖刀也事與願違地落到了男孩子的手中。
“我的刀鞘呢?”
白彝女人發現大男孩竟然沒有要殺她的意思,就索性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我不知道!”
這樣一番貼身的肉搏,自然已使大男孩的身體發生了明顯的反應,他握著尖刀就撲到了女人的身上,又用刀尖挑了一挑粘在女人臉上的幾縷發絲。
“刀鞘呢?”
汗涔涔的女人早已經體軟如酥,這時便本能地叫了起來,殷情地把大男孩往自己身體裏麵帶,空白的腦子裏好像是一團漿糊。
07
到最後,阿侯山鷹得到了一切,白彝女人卻被係豹皮裙的家丁捆到了擎天柱上。
“我呸!”
家丁交出刀鞘,就把一口濃氮吐到了女人的臉上:“你既然成就了別人,那就自己去受罪吧?”
白彝女人的雙手反抱著木柱,雙腿也被從木柱的兩側拉到後方跟手一起捆死。現在她渾身都動彈不得,能做的事就隻有閉上眼咬住自己的嘴唇了。
叭的一聲,皮鞭一抖就響了起來。真正打到女人臉上的東西,卻是被皮革裹纏起來的木質鞭柄。
家丁下手的力量並不算重,女人還是被嚇得叫出了聲音。鞭柄也就在張嘴的瞬間插進了她的她裏,有股帶血腥的鹹味道。
“給我叼好了!你敢把它吐出來,我就揭你一層皮!”
說完,一身蠻力的家丁就用手摔出了耳光,打得女人不停地左右搖頭,直到臉頰一點一點地腫了起來。
大男孩已經換上新裝,重新從黑屋裏走了出來,腰間也已經佩上了自己從女人手中奪得的刀。
“你給我滾開!”
聽到阿侯山鷹一聲暴吼,係豹皮裙的家丁就像被霜打焉的秋茄子,灰溜溜地退了下來。
08
接下來的事,自然是要用血祭刀。
阿侯山鷹拔刀出鞘,鋒利的刀尖就在女人的乳間直劃而過
竟然不太痛,隻是有一股熱血從那裏慢慢地流了出來,有一點燙。
大男孩把刀刃在血流裏蕩了一蕩,又讓帶血的刀刃在自己的兩唇之間慢慢滑過,把女人的血都咂到了自己的嘴裏。
“你已是我的人了,我這就帶你進房。”
半晌,女人的魂才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裏,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被開膛破肚。
阿侯山鷹看到女人全身都在哆嗦,便用刀刃切斷了盤在擎天柱上的綁繩,把這個經曆了一番生與死的白彝女人攔腰抱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過去幾天,阿侯瓦吉就把這個白彝女人送給了沙馬沙加。
阿侯山鷹突然想到,也是在那一天的夜裏,阿爹把裝在麻袋裏的吉古阿依,一口氣就提進了自己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