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卷:爭奇鬥豔 第四章:花月夜(2 / 2)

那時,鄉下的民風很保守。大姐說走就走,跟著剛剛傷愈的夏同誌,背著媽媽去了四處轉戰的紅軍部隊。

還沒有翻過年關,壞消息就傳了回來。

紅軍內部整頓了紀律,夏同誌被亂石砸死了,大姐也落到了民團的手裏,被打得已經失去了人樣。

這時,花鳳凰的父親已經病逝,母親羞於到處去求人,就當自己的大女兒已經死了。

就算是全家人都默不做聲,大姐的事還是成了街頭巷議的焦點,也成了花家再無法摘除幹淨的汙點。

也正是這個原因,十三歲的花鳳凰就離家報考了軍校,成了黃埔軍校成都分校的首批學員。

05

今年春天,一個不守婦道的寡婦被幾個鄉紳送進軍營,要古瞎子給個說法。

這個女人剛剛三十出頭,她是劉家的三兒子從湖南那邊帶回來的媳婦,上學的名字是叫陳子萱。劉家與花家都是縣上的世家,自己的大姐與陳子萱也是互有走動。

他的男人與大姐夫都犧牲於北伐途中,嚴格說來應該都是光榮的烈屬。

這些年來,劉家也漸漸地衰敗了。否則,自己的兒媳婦就算是偷了別人的漢子,要殺要埋要沉塘,也輪不到讓外人動手。

幾個鄉紳始終堅持,她的野漢子是古瞎子手下的一個排長,陳子萱卻是死活不承認……

那天,古瞎子和好幾個貼心的軍官已經喝了不少的酒,當即就怒衝衝拍案而起:“老子現在就審,要真是我的手下壞了規矩。莫說是一個排長,就算是連長營長,格老子也把他拉出來砍了。”

陳子萱聽到這話,嚇得臉色卡白,渾身都在打抖。

古瞎子的兵經常到鄉下擾民,這幾個鄉紳就想借陳子萱這件板上釘釘的事,迫使這一群無法無天的兵痞能有所收斂。

旅部的門外立著兩根相距一米多寬的粗木柱,平常這是古鼎新殺人的地方。旁邊還是一個幾十公分高的長石台,平常可以曬一些東西,有時也會用來打軍棍。

軍棍是有典有法的軍規,上麵有明文規定,在行使懲戒時,先要集合部隊,向官兵們曆數被打者的罪狀。打完後,還要當眾驗傷……

這時,同席的幾個軍官也都醉得不輕。他們把已經是五花大綁的陳子萱摔上石台,就扒下了她的褲子。女人的兩條長腿被壓在了灰色的石麵上,白得有一些突兀。

根本就沒有人發問,一根兩指多寬的荊木條就打了上去。女人張開嘴剛剛想叫,一張肮髒的抹桌布就塞到了她的口中,隻能發出嗚嗚的悲鳴。

由於沒有上繩,一個軍官死死地踩著女人的腰身,別外兩個軍官則用手壓著女人拚命扭動的雙腿。

打到二十來下,女人的雙臀便傷痕累累,布滿了紫紅色的血泡。

花鳳凰沒有任何理由去製止這樣的野蠻行徑,相信自己的大姐在臨死之前也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06

靜靜的月光灑落在了花鳳凰的身上,有些涼。

這時,臥室的門卻開了,是柴山先出來,手裏握著一根小指粗的繩子。

“給我快點!”

柴山的手使勁一拽,凱莉伍德就被拖了出來。眼前的事很荒誕,驚得花鳳凰目瞪口呆。

繩子係在了英國女人的脖子上,四肢著地就像一隻笨重的大狗熊在艱難地趴行。赤裸的身體上被皮帶抽出了一條又一條的紅棱,有的地方還溢出了鮮紅的血珠。

“坐好!”

柴山又拖了拖手中的繩子,凱莉伍德翻轉身體就坐到了深紅色的魚毛地毯上。

這是一張織有唐卡圖案的藏毯,正中心織了四朵豔麗的曼荼羅,四角和邊上都有重重疊疊的花葉紋。

凱莉伍德的胸前還橫著兩排收緊的綁繩,高聳的雙乳既變了色也變了形。當然,令人觸目驚心的景象還不隻這些……

花鳳凰沒有在凱莉伍德的眼睛裏找到憤怒和委屈,也沒有在柴山的身上看到任何的情緒起伏。仿佛,他們兩人之間已經達成了默契,他們都在欣賞花鳳凰在倉促之間的反應。

“做什麼不好?”

柴山自然不能讓別人猜出他的隱疾,就把手裏的繩頭扔給了花鳳凰:“今晚,我就把她交給你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凱莉伍德根本不知道威風八麵的柴山將軍有陽萎的毛病,她以為這種過分的舉動是在測試呆坐在客廳裏麵的花鳳凰。

等到柴山出了房門,凱莉伍德便憤怒地罵道:“死人呀,快把衣服給我……”

半個小時以後,凱莉伍德重新從浴室裏出來,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她對花鳳凰很友好地笑了一笑:“多好的月亮呀!”

凱莉伍德走到窗邊,一邊梳理著自己的濕發,一邊又叫花鳳凰給她倒了一杯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