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合作?還是另有打算?”
“三皇子隻想搶班奪權,十分希望能得到我們的暗中幫助。”
島主琢磨了一會兒,才說道:“你把人給我送過來,我得問明白!”
“那一位秘使說了,我們這一邊也不幹淨。”
這樣的故事框架很普通,小鳳娘的興趣不在這裏:“藤野君是說,那個範亞娟就是三皇子的人?”
“不許亂打岔!”
藤野也就是在信口胡編,自己都沒有想好這個女子應該是誰的人。
見麵地點定在了戰俘營的虎牢裏,精通易容術的島主又玩起了微服私訪。島上也沒有什麼大事,大家都在挖空心思地玩。
說到玩,這裏的生活幾乎扯不上高雅的琴棋書畫,看戲聽曲和劃拳賭酒也就圖個人多熱鬧。或擺闊,或鬥狠,真正的目標都是在女人的身上……
島主也是經常去虎牢,專找那些冥頑不化的死囚女。久而久之,戰俘營便形成了一個不成文的傳統,在前人前都得請島主親自過目。很多女子就是通過這樣的途徑,翻身做了人上人。也不能不排除這種可能,範亞娟也是想鯉魚跳龍門。
進了虎牢的鐵門,就是插著鬆明的石階梯。裏麵豢養了一些凶猛的野獸,有一股令人血脈僨張的尿騷臭。不是食髓知味,誰也不會跑到這裏來觀光。
關在這裏的女囚都是一絲不掛,身上隻有手枷和腳鐐。在任何時候,獄卒都可以對女囚們施暴,或拳擊,或腳踢……
進了刑房,那就是進了擠滿餓鬼的閻王殿……
06
藤野生於軍人世家,接受了良好的教育。
十五歲那年,他剛到陸軍士官學校讀書,就收到了父親在齊齊哈爾前線陣亡的通知。
據說,他的父親也很愛作畫,畫的主角都是愛縛的美女,有氣質高雅的貴婦,有性格浪漫的女學生,也有難求一麵的知名藝伎。
三二年春天,藤野到了冰城,在舅公土肥原機關長手下做事。他的直接上司名叫清水沙貴,同時還是跟隨機關長多年的私人女秘書。
在一個群芳紛飛的下午,身著黑衣皮褲的沙貴把他帶進了一幢別墅,細致地介紹了樓下的設施。其中包括茶道室和劍道室,以及地下的停車間和燈火通明的射擊廳。
出了射擊廳是一座假山,前麵是穿過花園的回廊,半邊圍牆開有透窗。
風約繡簾去,透窗紗寒碧。
藤野跟著沙貴上了二樓,一個巨大的盆影有一人多高。
臥室也很大,有個俄羅斯風格的壁爐。石台上整齊地放著繩和一些帶夾的小銅鈴,還有一本小手冊。
“幾個月前,你的父親就在這裏給我畫過一幅畫!”
看到藤野臉紅了,沙貴仍然笑微微地說:“沙貴願竭盡所能,幫助公子成長。”
這是一句含義豐富的話,藤野感到自己剛才的樣子很丟麵子,就問:“要是你看到了自己不該看到的東西,是不是該向我認個錯?”
“是,公子,我願受罰!”
沙貴要比藤野大十來歲,還是跪到了少年的身邊:“公子可以打臉,當然也可以給我留點麵子,換成襲胸或者其它懲罰……”
“隨你自便!”
事後想起來,沙貴這樣做當然是在按照土肥原的意思辦事。
07
沙貴解開黑衣,讓它從肩頭上滑落到了地上。
看到女人的臉有些微微泛紅,藤野認為可以到此就結束了。
然而,當沙貴袒露出自己的豪乳,又用平伸的手掌托起了自己的乳房。藤野心想,自己也不能轉身就逃吧?
這樣的感覺很奇妙,藤野很快就沉迷於各種調教之中。就是軍事和搏擊的訓練成績也進步很快,獨立地抓了幾個重慶特工。
藤野說到這裏,看了一眼小鳳娘:“你的姐姐,就是我的第一個俘虜……”
“你對她也做了這些事?”
這真是一個蠢得不能再蠢的問題,藤野隻好解釋說:“要是沒有我和沙貴的周全,你的姐姐還能活到今天?”
“做了啥?”
“真是明知故問!”
小風娘勾下了頭,感到渾身熱得難受,仿佛自己是受虐成癮。
藤野明白,這個時候還不動手,那才是辜負了一個好女人的心意。
08
過了幾天,小鳳娘才知道榛子已經越獄跑掉了。
藤野的精力很旺盛,還喜歡在玩之前設定一些特定情節。
小風娘不知道自己該選做現實中的紅痣女,還是藤野想象出來的範亞娟。
其實,這兩人也沒有太大的差別,都得接受一輪又一輪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