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鈴聲響起，叮叮當當地由遠而近。門並沒有關，來者還是跪在了門外，胸和雙肩都俯於地，雙臂平伸於頭前。
“來，你來給我捯飭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來者微微地抬起頭，默默看著自己的凱林斯上尉，變幻的表情仿佛濃縮了兩人由相見到相好再到徹底翻臉的過程：“凱林斯，你做給誰看？”
抗命者說道：“Fading is true while fl is past.”
小鳳娘很想把這句英文譯成李義山的詩：“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強者自救，聖者渡人。”
在一個充滿了暴力和虛偽的世界裏，所有的事實都是墮落和毀滅。
04
九宮俊秀坐在沙發上，抽著煙。
凱林斯說道：“Fear hold you priso you free.”
身戴銅鈴的女護士奧爾雯當然知道這話的下半句：“A strong man save himself, a great maher.”
“上尉，這裏既不是你的軍營，也不是曾經的教堂。”
九宮俊秀抓住女奴的一頭金發，又用手弄了弄掛在她胸前的小銅鈴：“你的朋友在嘀咕什麼？”
“她說，這裏隻有恐怖，沒有希望。”
“希望？我倒很希望人盡其能，物盡其用。”
女奴看到主人的嘴角上掛出了絲絲冷酷的笑意，渾身打抖：“還是幾年前……她是我們的頭。這人被自己的男人拋棄後，就有些不可理喻……”
“說說，你是怎樣搶走了她的老公。”
“不是……不是這樣……這女人去過醫院，患有性冷淡。”
九宮俊秀的嘴角迅速向上一翹：“這樣啊……我倒能治這樣的病……”
奧爾雯搖著身子，就像是一條討歡乞食的金毛犬，高聳的雙臀上猶有九尾鞭留下的紅痕。
九宮俊秀給凱林斯開了一張治療單，輕飄飄地扔到了地板上。
根本不用看，奧爾雯也知道上麵寫著什麼。在這座淫邪的城堡裏，每天非打即奸，日夜輪回不休。凱林斯就是真有這個病，又能怎樣呢？
05
屋裏就有一間處刑室，九宮俊秀讓雙手反綁的凱林斯坐上了木馬。
這是一根長條凳，兩側都裝有斜立的木板。讓人騎在木板的結合線上，屈膝受捆的雙腿就會被粗糙的木板撐開，使全身的重量都壓到了私處。有時，雙腿還會掛上重物，再接受或輕或重的拷打。這是一種沒有時間界線的慢性折磨，能令受苦者產生性饑渴……
聽到凱林斯在隔壁一邊嚎一邊呻吟，奧爾雯倒抽了一口冷氣。出於掩飾，她罵了句：“活該！作死吧……”
“昨天，你騎在我的木馬上，有什麼新的體會？”
奧爾雯不自覺地摸了一摸自己的臀部，討好地說：“賤奴可不想再受這樣的罪……心裏想要吧，又不敢明說。想發狂地磨，又怕搞壞了主人的東西……”
“讓我看看。”
奧爾雯兩手分別抓住了腳踝，慢慢拉開了自己的雙腿，感到一大股冷氣直往小腹裏竄。
“好了，你去告訴那個病人：想要了，就給我開口求人！”
“她呀？她是寧輸腦袋不輸話……”
九宮俊秀用手輕輕地拍了拍，聽到了木杵搗衣的聲音：“你是說，她沒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