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了半晌，潘常明才回過了神來，一邊揣摩朱麗諾的心理，一邊回答說：“還是這樣比較好，我們都各得其所！”
這句話戳痛了夜薔薇的心窩，也把她帶進了想象中：“說得真好！你想買笑呀？我就是不賣！”
“不想笑，那就哭……”
潘常明的手從背後抓住了夜薔薇的雙乳，狂搓亂揉：“還不快脫……”
夜薔薇沒有動，潘常明撕開了她的胸衣。解脫束縛的雙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就像兩張都嘟著小嘴的臉，帶著紅暈。
“別……別……”
就像往常一樣，隻要潘常明從朱麗諾的手中拿到了主動權，就不會再給她留臉麵了。
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朱麗諾和她的丈夫都回到了歐洲。潘常明得到了一大筆強生藥業公司的股權，也漸漸地淡出了惡濁不堪的風月場。
05
一年前的秋天，楊伊到公司求職，一番苦苦的哀求讓潘常明砰然心動。
“這樣吧，公司不需要讀過書的人做勤雜，倒是可以考慮留你來下來處理一些糾紛。”
“處理糾紛不都保衛部門的事嗎？就算有衝突不是還有警察局嗎？”
潘常明笑了笑：“這樣說吧，有人找到我們公司，說是我們的藥存在問題……你來替我處理這件事，應該怎麼解決呢？”
“我們賣出的藥有問題？那得拿出證據呀！”
“要是真有呢？”
楊伊有些目瞪口呆，半晌才說道：“我想……應該盡量地安撫受害者，立即改進我們的生產工藝和質量。”
“應該怎樣安撫呢？假設我就是這個根本不缺錢的受害者！”
楊伊呆呆地望著人事部經理，喃喃地問道：“不缺錢，還能缺什麼？”
“搞沒有搞錯？現在是你需要找到一個工作的機會，應該想辦法求我酌情予以照顧……”
又經過一輪更加露骨的啟發，楊伊終於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兩手顫抖地解開了自己胸前的紐扣。
06
現在，潘常明看著猶如夢遊的楊伊，又給齊亞飛和楊伊斟滿了酒。
“齊總，你還是讓楊伊再去找找那一家俱樂部吧……”
齊亞飛故意問：“那邊到底是什麼背景？”
“有一個跨國的秘密組織叫做石匠聯盟，十八世紀成立於領導曆史前進的大不列顛，那是一個聖約翰日……石匠聯盟認為：造物主就是一個以原子為磚的石匠，我們的世界就是它的作品。萬物都有神性，又都有其天然的缺陷。在歐洲，石匠聯盟發起並領導了振奮人心的啟蒙運動，培養出了一大批創造新時代的巨子。”
潘常明還說：這個組織的標誌是由分規、曲尺和書本組成，創作靈感來源於古印度坦陀羅教六芒星。掌權者稱之為尊主，坐東麵西。
傳統的天主教曾經向石匠聯盟發起了強烈的攻擊，結果是大敗而歸。
一戰之後，石匠聯盟掌握了全球一半以上的財富，控製著十幾個主權國家。
“你是說，這個俱樂會與石匠聯盟有關？”
“不是有關係，這就是它們設在新加坡的聯絡站！”
齊亞飛知道這一家俱樂部大有來頭，並不知道它們從屬於一個強大無比的獨立王國。
“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並不是這個組織的成員，介紹人是以前的一個老朋友。她要我絕對保密，不過中間出現了一點誤會，我什麼也不會說……”
齊亞飛聽說過這個組織，也能夠體會出潘常明的尷尬處境，小聲地問：“什麼誤會？”
“對方根本不會接受催情藥！”
“哦……這涉及到我們的公關策略……”
齊亞飛點了一點頭，覺得這是一個大問題。這不僅需要找簡博士商量，還應該提請董事會討論。
07
楊伊把自己的酒倒給了齊亞飛：“齊總，我不行了，頭暈得厲害。”
潘常明見狀，從沙發上慢慢站了起來：“這三天，公司放假，我得去巡夜了！”
齊亞飛從楊伊身上摸出一把宿舍門的鑰匙，就讓潘常明先把女人扶回自己的寢室。
俗話說：麻雀雖小，肝膽俱全。
這個不足千名員工的藥業公司，竟然也成了各路天兵夫將爭相表演的大舞台。
麻雀雖小，肝膽俱全。
這個不足千名員工的藥業公司，竟然也成了各路天兵夫將爭相表演的大舞台。不管楊伊是哪方的人，齊亞飛都必須咬餌上鉤。
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齊亞飛相信一條真理：“所有的風險都是難得的機會，敢拚才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