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在藍水灣高檔商務區，薩菲羅斯還有一個自己的投資公司。
這是一幢獨立的二樓小洋房，小車開進電動安保門裏，就沿著林蔭小道彎進了車庫。
“昨天，你們的潘哥找了我，介紹了強生公司的情況。其中，還特別提到了你的事。正好，我這裏也需要一個秘書。”
“哦……我聽從安排……”
楊伊很矛盾：一方麵，她也感到藥業公司不能再呆了；另一方麵又很抵觸不合乎天理人情的同性遊戲。
薩菲羅斯很友好地笑了笑：“我已給你準備了一間辦公室，你要是願意過來，就不用再回去了……今晚，我們先住一夜。明天，我就讓人再給你安排一間臥室。”
“我笨……也怕……”
“別盡說廢話了，也別再幹些傻事……”
薩菲羅斯把楊伊帶上二樓，輕輕地推開了自己寢室的門：“你先去洗過澡，我的東西都可以隨便用。”
屋裏很典雅也很簡潔，牆角有座巨型的大理石群像：一條泉水彎出了密林，三個腰纏薄紗的女神在河岸邊各有姿態，神情惟妙。
“哪個是維納斯？”
“這是命運女神三姐妹……沃德、維爾丹尼和斯考爾德，守護著我們的生命之樹。”
不熟悉北歐的神話和傳說，楊伊把手裏坤包放到沙發上，又把手上的戒指慢慢地退了下來。
02
浴室裏的大水池足足可以容下兩個人，水來自於一個藏在牆裏的恒溫的電熱箱。
牆上的壁櫃也有溫度，裏麵平放著幾套還沒有拆封的歐式內衣，以及浴巾和其它的小物品。
水池台邊放有好幾種天然花露水，還有幾盒奶酪狀的沐浴膏和搓洗球。也可以直接洗淋浴，水的溫度稍稍偏燙，倒是可以促進血液循環。
兩個女人之間，楊伊不知道該怎麼做愛，心裏有些惶恐。還是在讀初中時，看過一本敘述女巫和修道院的，叫做死亡之吻。
有一個美麗而又魔法無邊的女巫叫安吉娜，凡是被她吻過的人都會迷失心智，在撒旦驅使下為虎作倀，再紛紛慘死……後來，兩個勇敢的騎士把她們騙進陷阱，綁起來送進了宗教裁判所。在修道院的地下室裏，安吉娜受盡了折磨。這本書中，還赤裸裸地描寫了嬤嬤與修女之間的情欲，觸目驚心。
書中還寫道：女巫與惡魔定有契約，隻有不斷地行惡才能獲得心靈的寧靜與幸福。參加女巫有嚴格的入教的儀式，成為女巫後就能與惡魔交媾，品嚐到無限的滿足和愉悅，並被加蓋一個終身都不可能洗脫的魔印……
楊伊已無力主宰自己的命運，心想要發生是事都會發生。
03
出了浴室，楊伊看到薩菲羅斯坐還在客廳的沙發上，已經給自己衝了一杯濃咖啡。
“我是一隻夜貓子，不看到曙光，就不能入睡。”
“這樣對身體不好……”
薩菲羅斯拾起楊伊的手，把她拉到了身邊：“生活是享受，不應該是累贅，別管這些毫無意義的教條。”
楊伊低著頭，感到了對方的體溫。一股淡淡的汗酸味使她的心裏有種怪怪的感覺，人也有些不自然。
薩菲羅斯擰了擰楊伊的腰身：“你用的什麼香水？”
“法國蘭蔻公司給我們提供的一個新品種，有人把它叫住聖杯血。”
薩菲羅斯很誇張地嗅了一嗅：“這應該屬於午夜玫瑰係列，隻不過還多加了一點印度的龍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