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為了眼前這個女人,忤逆我的命令!”男人在詢問張傑軒這一番話的時候,一字一句,滿含威脅。
“我隻是要她活著!”張傑軒說,言下之意,他根本沒有想要違背他的意思。
至少現在……張傑軒還沒有這個想法。
“但你想讓這個女人活下去就是在忤逆我。”男人爆發出雷霆之怒,向張傑軒怒聲吼著:“所以,我現在必須要懲罰你,讓你清清楚楚的知道,你身為我的手中的棋子,忤逆我的命令是要付出多麼慘痛的代價。”
“你要做什麼?”
聽到男人這樣嗜血狠絕的說,張傑軒一下子慌了。
他更加用力的掙紮。
但他這會兒身體中的藥物還在一個沉澱期,現在的他說白了就是男人砧板上的肉,隻能任他宰割。
然後張傑軒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是如何讓他的狗腿子左右摁住江清歌,令她全身動彈不得的躺在病床上。不僅如此,男人還強勢命令那兩名保鏢脫去江清歌身上的衣服。
“不要!”
江清歌驚慌了,也怕了。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她掙紮反抗,抬眼看向那個男人,但那個男人卻戴著一個麵具,讓江清歌根本看不清他的臉。但麵具下男人的那一雙眼睛卻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之感。
他是誰?
“你住手!”
看到眼前這一幕,張傑軒整個人也崩潰了,驚恐了。他幾乎已經百分之兩百猜到了男人接下來要做什麼。
他要當著自己的麵前破壞江清歌的清白。
然後再將江清歌扔給他的那些屬下玩——弄!
直到江清歌狼狽堪憐的咽下最後一口氣!
“不!”
張傑軒搖頭,第一次將心中的那股猙獰恨意表露得淋漓盡致。
“我答應你,隻要你放了她,從今以後……”
“張傑軒,你是我一手培養起來的,你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最了解我的人。我所要的完美棋子可不是隻會嘴上答應我……”男人一邊說,一邊抬手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要的……”男人繼續往下說:“……是百分之兩百的服從、服從……絕對的服從!”
所以,江清歌這個女人他是一定要除之而後快的。
事實上,早在張煙雨那件事情上,他就想要將江清歌這個礙事的女人給鏟除掉。
隻可惜……
張煙雨那個蠢貨。
竟然不但沒有害死江清歌,反而讓自己差點命喪黃泉。
所以,這一次,他要親手終結這個錯誤!
“……”
張傑軒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現在不管說什麼都已經完全無法改變男人的決定。
男人今天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除死江清歌的。
他要另想辦法。
他一定要讓江清歌活著。
為他張傑軒好好的活著!
“你、你要做什麼?”江清歌看著已經將自己外套給脫掉,雙手正在解開皮帶的麵具男一步步向自己走來,驚恐萬分,全身反抗拒絕的對男人說道:“……不要過來……你走開……”
“江清歌,不要覺得老子對你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既身為厲鋒的女人,又來招惹我最得意的棋子。你會遭受到今天的折磨與羞辱都是你自找的!”
咬牙切齒,強詞奪理的和江清歌說完這一番話之後,男人就像是走出森林的饑餓猛獸一般,貪婪成性的掠奪著江清歌的美好。
“不!”
江清歌痛苦嘶喊:“阿鋒,救我!”
這是此時江清歌腦海中唯一出現的名字——厲鋒!
盡管江清歌知道現在的厲鋒很恨她。
或許根本就不會理她。
但是江清歌的身心卻堅定不移的相信著,在她真正遇到危險的時候,厲鋒一定會來救她的。
一定會!
張傑軒聽著江清歌完全本能的呼喊著厲鋒的名字,心中不禁升騰起了一股濃烈的吃醋與憤怒。
他現在就在江清歌的麵前,並且一再向江清歌表現出他要救她,要保護她。
可是江清歌現在遭遇危險卻口口聲聲的呼喊著厲鋒的名字。
他不甘心。
更憤怒這樣的情況。
突然間,張傑軒不禁在想——讓那個人這樣欺負一下江清歌也好,畢竟她要為她輕視自己而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