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道:“衛警官,那位舉報我的人一定有重大嫌疑,你要好好地把心思放在這人的身上,老是圍在我身邊打轉那是在浪費時間。”
衛天成道:“什麼是該作的,什麼是不該作的,這個不用你來教我,還是把你的犯罪行為說出來吧?”
肖方雨歎道:“看來你真個一門心思認定是我肖方雨幹的了?”
衛天成一臉的嚴肅,道:“怎麼?還想猾辯下去嗎?要知道主動認罪這能給你減輕罪行,再要猾辯下去到時會是個什麼樣子,想必你也是個聰明的人應該知道的吧?”
肖方雨卻是一臉的輕鬆,笑著說道:“衛警官,今晚你有沒有時間?”
衛天成見他渾不當一回事一般,也是感到萬分不解,通常犯了罪的人到了這裏,不緊張才怪呢,似肖方雨這般大定特穩的人,還是第一個,他道:“今晚我得陪著你玩到通宵了,那還有什麼時間。”
肖方雨一笑說道:“可我卻想要你陪我一起出去兜兜風,或是吃吃宵夜,不知你有沒會興趣?”
衛天成知他說這話必有用意,卻不動聲色地說道:“你居然還有這樣的好心情,那不錯得很,隻是我可沒這時間。”
肖方雨道:“這殺人嘛,總得有第一現場吧,也得有個物證什麼的,現在你既沒物證,又沒第一現場,僅憑別人的一句話,就認定我是殺人凶手,末免太過武斷了。”
衛天成皺著眉頭,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肖方雨道:“當然是想請你和我一起去見一個人了?”
衛天成道:“什麼人?”
肖方雨笑道:“當然是能證明我沒殺人的人了,不然你認為會是什麼樣的人呢?”
衛天成道:“你的意思是你有證人能證明你沒殺人?”
肖方雨點頭而道:“不錯,正是這樣。”
衛天成道:“既然這樣,那你打個電話讓他到派出所來,隻要能證明你沒殺人,那我親自陪你到建都地產給你消除殺人嫌疑。”
肖方雨道:“我這位證人生了場大病,現在雖說是剛剛恢複了一些,可還不宜出遠門,再說了我們到哪也沒多遠,頂多半個小時的路程。”
衛天成思慮再三,既然肖方雨有證人能證明他沒殺人,而這人有病臥床不能來,那隻能是到他那裏去了。他要肖方雨把這證人的地址說出來,他會親自去。
肖方雨道:“那可不行,誰知你過去之後會對她作了些什麼,或許是叫她作假證來陷害於我,豈不糟糕。”說了這話之後,不禁放聲大笑起來。
衛天成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心頭也不覺犯起疑慮來:難怪我是真的錯怪他,他並沒犯了罪?而是有人汙陷他的?
他與旁邊的那名警員低聲商議了一會,最終還是決定帶著肖方雨一起去見他所謂的證人。為了安全起見,他們開著一輛警車,車上有三名警員陪著肖方雨一起來到李語然的別墅裏。
一見到裏麵,李語然見他手中銬著手銬,不禁吃了一驚,看著那三名警察不解地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衛天成見了李語然也是吃了一驚,道:“請問你是建都地產的總經理李語然小姐嗎?”作夢也想不到李語然居然還活著,而且活得好好的,李語然出了車禍後躺在醫院裏的情景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也問過醫生,知道她的傷勢末必好得了,就算是好了也必留下後遺症什麼的,從眼前的情景看她似乎一點事都沒有,由此可見舉報肖方雨謀害殺害李語然的事純屬汙陷,是他人的別有用心。
肖方雨對著李語然苦著臉歎道:“有人說我殺了你,衛警官硬要把我拉到警局去,所以就這個樣子了。”他舉起帶著手銬的雙手給李語然看。
李語然大怒地說道:“什麼!你殺了我?”邊說邊把目光移到衛天成三人的身上,滿麵怒色。
衛天成情知情報有誤,現在給李語然責問,深感慚愧,急忙給肖方雨把手銬打開,訕訕地說道:“這可對不住了。”
肖方雨一笑說道:“沒什麼了,隻是今後衛警官再要給我帶上手銬的時候,麻煩你可得把證據拿出來了再給我上手銬,可以嗎?”
衛天成向李語然問道:“請問這是怎麼一回事?”他三人眼中盡是疑問,心頭上的不解希望李語然能夠說了出來。
李語然道:“這事我怎知道了,要問你就問肖方雨了。”她是在昏迷中被肖方雨帶到這裏來的,到了這裏之後一直呆著靜養,心思裏麵隻是想著如何讓肖方雨愛上自己,別的旁事可沒向他問過,所以衛天成的話她一時也答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