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冰被他摸得爽快之極,又是一頂峰的來臨,過後久久不能平靜,心道:看來我這輩子注定是他的人了,再也沒有辦法可逃脫得掉。唉!我李寒冰怎地這麼不知羞恥,臉皮子這麼的厚,居然讓他這麼的弄!
許久肖方雨把她弄得兩次起起落落,臉兒嬌紅,心滿意足,這才把手停了下來,接著把她緊緊地摟在懷中,不住的吻她的雙唇,道:“冰姐!今後不許再逃了,你是我肖方雨的人,知道嗎?”
李寒冰輕輕地嗯了一聲,卻不說話,單單是這麼一個嗯字,已是把她的心境表露無跡,她李寒冰現在的身子已經在你肖方雨的魔掌之下,那還有什麼好說的,身子都已給你了,人還不是你的是誰的呢?
肖方雨見把她征得服服貼貼,沒再作出一些讓自己狼狽難堪的事來,心中高興極了,摟著她不住在吻她的雙唇。此時的李寒冰已完全把整個人的身心交給了他,那怕是現在他把自己的褲衩脫了下來,也是心甘情願的,隻被他吻得氣都喘不過來了,雖是這樣,心中仍是高興萬分。
倆人這一站就是一兩個小時,站得李寒冰的腳都發酸了,她在肖方雨的耳邊輕聲說道:“不要再站在這裏了,還是到車上去坐著。”
肖方雨故意問道:“這是為何?”
李寒冰道:“這裏四下裏黑漆漆的一片,我有些害怕。”不好意思說是自己站得累了,反說自己怕黑。
肖方雨道:“我是個神仙,有什麼好害怕的,有我在不用擔心什麼。”
李寒冰拍了拍他抱在自己胸前的手,輕聲道:“乖!聽話,到了車上你還想摸的話,冰姐給你摸就是了。”
肖方雨大喜地說道:“真的!”明知她不會說假,仍是按撫不住內心的高興。
李寒冰道:“冰姐身上的皮都被你搓掉幾層了,還會有假的嗎?”
肖方雨撫著她的手,倆人到了車上的後座裏坐著,肖方雨把她攬在懷中。
直到後半夜了,她感覺到有些疲憊,沉沉地入睡,肖方雨輕輕地將她抱在懷中,不忍將她弄醒,不敢再弄,到得後來,自己也睡著了。
倆人醒來的時候,天色已是大亮了。
曠野中甚是清靜,晨間山間的雲霧飄漫,圍繞著前山的同峰,飄渺而神秘。
黑色的小轎車上盡是水珠,在晨間的陽光下閃閃發亮,就是一顆顆的明珠。
轎車停在路邊朝裏數十米遠的空地上,一條青柏油的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轎奔流不息。
人們早起為了上班,有車的開車,沒車的坐上公交,那擁擠的車輛一輛接著一輛,奔馳個不停。
李寒冰見自己的衣著發頭給他弄得零亂不堪,不成模樣。
肖方雨一把摟住了她,笑道:“都這樣了還害羞。”
李寒冰急忙把他推開,道:“這大白天的,要是有人看到了怎辦?”
肖方雨那肯放開她,哈哈大笑道:“這荒山野嶺的怎會有人來這裏,樹上的那些小鳥你還害怕它們瞧見了不成。”
李寒冰一聽這話,不覺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盡管她含蓄得很,一直不敢跟肖方雨說些過份的笑話,然這肖方雨卻是時時出人意表,說些讓她開心的話題,實在太逗了,原本還害羞的很的心態一下子就收斂了許多。
肖方雨道:“昨晚睡得還好吧?”
李寒冰把臉上沉,道:“給你這麼抱著,不能翻動身體,我半邊身體都發麻了,你說睡得還能好嗎?”
肖方雨連聲說道:“對不起!實在對不起了!我隻顧著自己睡,卻沒想到……現在理該受罰,我替你揉揉。”邊說邊在她全身一陣亂揉。
昨晚黑夜之間,盡管有些微光,畢竟看得不真切,現在大白天之下,四目相對著清清楚楚地看著對方,這男人的手再在摸到身上來,總覺得羞意大增,忙把他的手拍開,著急地說道:“你呀!叫我說你什麼好,現在這個……這個……已後有機會再讓你摸就是了,快快把我放開。”
肖方雨大笑道:“現在摸是現在的,已後摸那是已後的事,豈能混為一談。”抱著她又摸了一會,著實的高興。
李寒冰那拗得過他,隻得不動讓他高興了好大一會,這才說道:“這總可以了吧?”
肖方雨道:“不行,我們就在這裏抱著摸到明天,不用回去了。”
李寒冰明知他在說笑,可也給他的話說得麵紅耳赤,一陣熱辣辣地,隻羞得把頭藏在他的懷中不敢抬起來。
肖方雨把她板了過來,在她的櫻唇上又吻了一會,這才說道:“這就對了,這才是我乖乖的好冰姐。”
李寒冰叫道:“你呀,真是上輩子欠你的,注定這輩子被你欺負了。”話說得雖是令人難堪,然內心之下卻是讓她心跳耳熱,喜悅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