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富貴大怒,道:“什麼!你是說我殺了她了?”李語然的失蹤他也感到莫名其妙,至於李語然的車禍的確是他們的人作的,這肖方雨是建都地產的副總經理,與李語然的關係密切,要了解和懷疑他向富貴那是正常的,現在人家懷疑到頭上來,卻讓他大大地生氣了。
肖方雨嘿嘿地冷笑了數聲,道:“這件事既不是向老叫人作的,那也不用生氣。”一臉的深有用意之態叫人一看都知他的的確確認為這件事是向富貴殺人行凶。
向富貴氣極了,大著聲音道:“臭小子還算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講話?”
那中年男子對他道:“向老。”微微地搖頭,示意他不要生氣,已免動了火氣,待會還要賭錢呢?沒個好的心態能上戰場嗎?
向富貴明知他說得有理,可仍是氣個不休,道:“這小子實在太讓我生氣了。”
那中年男人深沉地說道:“待會讓他知道厲害便是了,現在生氣又有何用?”
向富貴一怔,聽他說得有理,這才忍住了氣,不過仍是重重地哼了一聲,道:“小子,待會叫你哭著跑回去。”
肖方雨嗬嗬笑道:“向老還要再來一次大屠殺嗎?”其意即說你在建都地產大動幹戈,傷了那麼多的人,現在又要再來一次不成?
向富貴這一下可氣得不輕了,站了起來指著肖方雨大聲地說道:“臭小子你什麼意思?”
那中年男子見他如此失態,不禁皺著眉頭,心中極是不高興。
肖方雨笑道:“向老對建都地產的員工們又打又殺的,讓很多的都受傷不輕,這應該算是大開殺戒沒錯吧,你在這件事上鬧得還不夠,到得賭場上來也想來這麼一手,真個要讓人人馬仰翻不成?”
向富貴聽到這裏,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到不是直接說自己殺了李語然,而是說在建都地產與天力投資公司方麵的所作所為太過霸道,現在到得賭場上來仍是如此,到不是別有用意,一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讓他發不出火來,仍是重重哼了一聲,道:“你這人的話真是多,廢話一大堆,是到賭錢還是講廢話的?”
肖方雨笑道:“我有說那麼多了嗎?好象現在在講的是向老你吧?”
向富貴見自己站著發表言論,講的的確是比在場的誰都多,老臉不禁一熱,又是有些生氣,暗罵道:臭小子還真能說的。氣鼓鼓地坐了下來,道:“你能不能別再廢話了?”
肖方雨道:“向老不是這麼話少,而很難溝通的人吧?”
向富貴道:“老子跟你一個毛頭小子有什麼好說的,又有什麼好溝通的,好象沒這必要吧?”
肖方雨道:“向老把我約來這裏難道隻為了一場廝殺不成?”
向富貴道:“當然了,除了這又怎還有別的可說可談。”
肖方雨道:“這樣說來,我們真的隻能在戰場上相見了?”
向富貴不悅地說道:“你的廢話有完沒完呀,這麼羅裏羅嗦的講個不停,再不開賭的話,隻怕過一會天就要亮了。”一說到賭,他的心就開始癢癢的了,他一生除了女人,就是好賭,在賭場上有輸有贏,一算下來自然是贏多輸少,況且經過多年的打拚練技,賭技雖說不是很精通,可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自有一定的功底,聽得薑伊蘭說肖方雨運氣好得出奇,忍不住就要與他大賭一場,然一見肖方雨賭資太少,不免讓他大失所望,不過仍是要與肖方雨豪賭一聲,他要叫肖方雨輸得頭都抬不起來,在他的麵前直不起腰來說話,這就是他的目的。
肖方雨笑道:“今天賭不成了,還有明天的呀,向老是這麼性急的嗎?”
向富貴叫道:“喂!你什麼意思呀?”瞪著大眼,口氣也是又凶又狠。
肖方雨大笑道:“向老,這裏是賭場呀,你怎沉不住氣的呢?”
向富貴大著聲音道:“我沉不沉得住氣關你什麼事呀,要你來管,你這人閑事也管得太多了吧?”
肖方雨道:“我管得太多了嗎?”
向富貴道:“這也管那也管,你說多是不多的呢?”
肖方雨沉吟了一下,喃喃自言道:“好象沒有吧?”
向富貴大怒道:“就是有了,怎沒有呢?”
肖方雨又是嗬嗬大笑道:“沒有沒有。”
向富貴氣得差點沒暈了過去,薑伊蘭看著他倆人一臉的無奈,也是插不上話來,那中年男子實在看不下去了,大著聲音道:“向老。”
向富貴氣得暈頭轉向,也不理會是誰,就衝著他大聲道:“什麼呀!”待得看清楚是他時,這才一怔,急忙歉意地說道:“曾先生莫誤會,我不是衝著你發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