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稱作曾先生那中年男子一臉的不耐煩,把手擺了一下,道:“向老是要與他對罵?還是要賭錢?如果要對罵的話,那你慢慢罵吧,我先出去抽根煙,待會再回來。”起身正欲離去。
向富貴急忙起身,上前把他拉住,道:“曾先生你何必心急,我一時氣這小子不過,才罵了他幾句,你何必放在心上。”好說歹說,硬是把他拉了回來按在座位上坐下,道:“好了,我不與他一般見識,不再罵他了,咱們這就開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落座,對肖方雨道:“小子,你準備好了沒有?”
肖方雨道:“這不在等你嗎?”
薑伊蘭暗道:看來這向富貴還是忍不住氣,時時受小肖的刺激,他既是請得了高手前來助陣,是否能贏言之倘早。
原來這個曾先生叫曾少焱,是個魔術師,魔術師最擅長的是變化撲克牌之類的手法,似這樣的人才,如果把他的水平發揮到撲克牌賭技上,可以表現得神乎其神,不會讓人看得出來。向富貴向薑伊蘭打探肖方雨的消息,得知他的運氣極佳,贏了不少錢,心想你這小子隻是運氣好而以,現在我把這樣的撲克牌高手請了來,那裏還有你這小子大聲說話的份兒。
向富貴是抱著穩贏的心態前來邀賭,打算把肖方雨殺得隻穿了件褲衩回去,這才解他心中的氣,此時一定下心神,即時冷靜下來,向肖方雨冷笑了一下。
薑伊蘭問道:“向總,是否可以開始了?”
向富貴道:“當然可以開始了。”心道:這小子雖是隻有一百多萬,老子好歹也要把你這錢贏了下來,讓你高興不起來,殺殺你的威風。
薑伊蘭向肖方雨道:“小肖,你呢?”她對肖方雨有些情愫,多少有些不忍他勞財受損,卻又不便明說,隻想在最後時刻提醒他一下,看看他是否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肖方雨輕笑道:“我沒什麼好準備的呀。”看著她深有用意地笑了笑,他肖方雨又不是笨人,那有不懂向富貴邀高手前來助陣之理,須知他之所以贏錢並不是靠運氣來贏的,而是現在的他在變化手法及搬運功能上已能作到隨心所欲,想要什麼牌就要牌,來個不大不小的牌來贏錢,這就是他的高明之處,如果手手同花順的話,必會讓人懷疑,那小不小,大不小的牌贏得更是讓人無話可說。
薑伊蘭極是無奈,強笑說道:“那……我們就開始了。”
肖方雨嗯了一聲,表示可以開始。
莫世雄不免有些兒的著急,道:“肖總,我……。”
肖方雨把手一擺,道:“先別說話,有話回去再說。”
莫世雄道:“不!有些話我想我還是先說了出來,不然到時……那個……其實我的賭術及賭運爛得很,你給我這麼多少籌碼,這要是輸了出去的話,到時隻怕賠你不起。”原來他擔心的是這個,平素賭錢就輸的他,此時能有機會大賭一下,心中自然是非常的高興了,可一想到這麼多的錢輸了之後,這肖總要是叫自己賠起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所以得事先說明一下不可。
肖方雨笑道:“在賭桌上講這樣的話,你不怕向老笑話你嗎?”
莫世雄訕訕地說道:“我……”
肖方雨把手又是一擺,抑止他把話講下去,道:“好了,向老現在可是等不及了,你別說些有用沒用的了。”對莊家道:“可以發牌了嗎?”
作莊那位少爺向大家問道:“請問在座的還有什麼要補充沒有?沒有的話就可以開始了。”他算是一位老手了,懂得客人的需要,在沒問明情況之前,那敢輕於開牌。
向富貴不耐煩地說道:“發牌!”
那位少爺先向大家都發了一張牌,然後再發第二張,向富貴的底牌是梅花九,牌麵是紅桃十,曾少焱底牌是方塊六,牌麵是紅桃Q,薑伊蘭底牌是黑桃K,牌麵是黑桃六,肖方雨底牌是張方塊三,牌麵是梅花三,算來以是一個對子了,莫世雄底牌是紅桃五,牌麵是方塊六,幾位的牌麵數曾少焱的牌麵最大,他首先拿起一個籌碼扔進桌的正中央。
莫世雄一見,不禁伸了伸舌頭,暗叫:一把扔就是十萬塊,輸了一點都不心痛,這麼有錢何不給老子拿去花花得好。他見人人都拿起籌扔進桌子的中央去,不覺也拿起了一枚籌碼,心頭極是猶豫,不知扔好還是不扔。
眾人都看著他,不解他猶豫不決這麼久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