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邵庭似乎愛上了這種逗弄孫仲薇的感覺,久久流連著不離去。
可孫仲薇剛剛被鬱邵庭挑起的感覺頃刻間消失了。
“是啊,我是平民出身,沒有你們那麼好的家世,還是一個剛剛出軌別人被丈夫抓奸在床的女人,我可能聞不來你說的這種別的女人垂涎的味道。”
剛說完孫仲薇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可是強烈的悲哀蔓延開來。
感覺到埋在脖頸處的頭不動了,孫仲薇看著天花板上那個她醒來一次就想罵一次的燈反問道,“不是嗎?”
鬱邵庭鬆開手,後退一步開始脫襯衣,暴躁的扯開係緊的領口,扣子彈跳著滾入暗處,“你們?你把我和唐明遠那個無能的男人比較?”
房間內的氣氛霎時降到零下,孫仲薇打了個冷顫,她知道自己一時口快說錯了話,可是卻又拗著性子別來臉,起身往房間外走去。
“我是不是無能你不是知道嗎?”
從胳膊上扯下最後的衣料,把孫仲薇牢牢按在床上,兩個人齊齊跌進柔軟的床裏。
孫仲薇隻是掙了下,身子立刻被鬱邵庭壓低,兩條胳膊都被強壓在床上。
鬱邵庭聲音像是撩在脖子上的刀尖,足夠輕,卻是下一秒就要紮破她動脈似的淩厲,“聽話,說我是不是無能?”
無所謂了,反正自己招的哭著也要挨完,孫仲薇徹底放棄掙紮,偏過頭不去看身上的男人。
她心跳的厲害,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期待鬱邵庭帶來的衝上雲霄的窒息感,害怕他把自己摜入地獄的無盡黑暗。
鬱邵庭一件一件脫下她的衣服,慢慢的,慢慢的,衣服剝落身體時羽毛般滑過肌膚的感覺讓孫仲薇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鬱邵庭是故意的!”
不過在一起睡過幾個晚上,他就摸索清楚孫仲薇的一切,老練的觸碰著她。
鬱邵庭黑色的眸子十分沉靜,眼神抓住孫仲薇耳朵下方自己吮出來的痕跡,伸手,不輕不重的擦了下。
肌膚相觸,鬱邵庭的指尖溫熱粗糲,頓時,孫仲薇渾身過了電似得,一陣燥熱騰了滿頭滿臉。
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鬱邵庭把自己燃燒的身體交給了孫仲薇,壞笑著看著她。
火辣辣的騷動從腳底爬上了,孫仲薇鼓起勇氣直視他的眼神,剛要罵他,就被鬱邵庭的眼神嚇到了。
從她這個角度看去,鬱邵庭稍微抬著頭,半眯著眼睛看向自己,看不到他純黑的瞳孔,隻有一條被墨跡浸染的發亮的黑色,就像一條捕捉到獵物的眼鏡王蛇,不斷吐出猩紅的舌頭,感受空氣中來自獵物的顫抖,一寸一寸纏緊獵物,用冰冷的鱗片體會獵物漸漸微弱的心跳。
孫仲薇此刻正是那個被毒蛇捕獲的獵物。
“你,你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麼?”鬱邵庭又朝孫仲薇頂了頂,一臉壞笑。
“你,你明知故問?”
“我明知故問?你說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