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的聲音還是有,隻不過最高權利都這樣說了,懷疑什麼的是搞不起風浪的。
張生一直想不通心思縝密從不容忍自己及身邊的人犯錯的鬱邵庭會把這次事關鬱氏的案子交給這麼一個年輕人,作為與本案牽扯其中的鬱氏有血緣關係的鬱邵庭不可以出庭為自家人辯護,可這不代表可以隨意找一個人來代替他的位置。
雖然張生也一直相信鬱邵庭的判斷和決策不會有錯。
於是,等於鬱邵庭和孫仲薇膩歪完後,把他拉到一邊,“你是怎麼接觸到齊啟的?”
怎麼接觸?
鬱邵庭再次朝一臉迫切想知道的張生翻了個衝上天際的白眼,“你知道他在銅城殺人案一舉成名後經曆了什麼嗎?”
張生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被張生的無知打動,鬱邵庭先去接了杯水,喝了口潤潤喉嚨之後開始給張生講這期間的來龍去脈。
“因為警方掌握證據不足,殺人者前前後後被關押又被釋放有五次之多,在警方強力的監控之下,他總是能再次作案並且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而且每一次殺人所用手法為自己開罪的手段都不同,這就為正式抓捕他造成很大困難,當時唯一有一次因為失誤被抓……”
“我的律師證是白拿的嗎?”
張生在鬱邵庭耳邊大吼一聲,朝他翻了好幾次白眼,“因為失誤被抓讓警方很是興奮,因為證據遠比以前多,可是當時他還有權利請辯護律師,請到了你夢寐以求想要打敗的那個人,結果他出色的套路讓犯人再次逍遙法外,最後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律師打敗了他。”
“你要告訴我的是不是這個啊?”故意湊近鬱邵庭,張生的五官刻意被他擠成一團在臉上,“你覺得我會不知道嗎?我的律師證是白拿的嗎?對了,你現在是沒有機會再打敗那個人了,畢竟他封山了嘛。”
專挑鬱邵庭的痛處說,說完後張生隻覺得整個猶如脫胎換骨一般爽快,特別是看到鬱邵庭一張臉拉的老長,心裏無比痛快。
“告訴我你是怎麼接觸到他的就行。”
“監獄裏那位送給我的。”
“監獄裏哪位?我送進監獄裏的人多了去了,你說的是哪一個案子上被我送進去的人?”
“不是你送進去,是我撈你出來那次,那位。”
“……胖老板?”口張得可以塞進一整個甜甜圈。
“嗯哼。”傲嬌鬱上線,他撣上肩膀處剛被張生抓住的地方,冷傲的瞥了眼依舊目瞪口呆的張生,繞開他出去了。
張生沒有想到當初自己口中說的“下次來看你時給你多拿一些美事”中的下次這麼快到來。
一大箱五香兔頭被拿去檢查是否含有違禁內容,隔著老遠都能聞到味道,胖老板穿著雙大拖鞋彌勒佛一般笑嘻嘻地坐在對麵,“我就喜歡吃兔頭,尤其是麻辣的,隻不過現在吃不了,不過五香的也行,有的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