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沐寒不敢違背什麼,隻能夠聽話的被帶走。
餘小鯉目送他離開才回屋。
剛一踏進門,便被一雙有力的手攬住。
餘小鯉的後背撞上門框,霸道的吻便落了下來。
親的餘小鯉腿直發軟,宴瑾毓才鬆開。
餘小鯉喘著氣,低低罵了聲,“你泰迪上身?就這麼迫不及待?”
“你對那個小皇帝那麼好幹嘛?”宴瑾毓陰沉著臉,仿佛剛才的吻是對她的懲罰。
納尼?
餘小鯉一臉蒙逼,總不能和他說這是係統的命令吧?
“他一個九歲的奶娃娃,爹不疼娘不愛的,我這個名義上的母親總是要對他好一點的吧?”餘小鯉就事論事。
宴瑾毓思索了片刻,覺得這個理由還算是說得過去,便放過餘小鯉。
“以後不準他留這麼晚了。”
“你腦子裏麵到底在想什麼?他就是一個孩子。”餘小鯉失笑。
這宴瑾毓連一個小屁孩的醋也吃,她真是服了。
“孩子也不行,他畢竟是男性,而且總會長大。”宴瑾毓曖昧的抹了抹她的唇,“如果不聽,這就是懲罰。”
餘小鯉縮了縮,點頭應下,“以後不會讓他留這麼久了,宴大醋王。”
宴瑾毓輕笑,把她攔腰抱起,“看來是本王昨夜對你太溫柔了,讓你忘了本王的厲害。”
兩人耳鬢廝磨了一番,相擁在一起。
餘小鯉把玩著他的頭發,享受著難得的甜蜜時光。
“有了你那份名單,本王在朝中的勢力漸漲,餘莧已經感覺到越來越吃力。近日,餘莧與齊王交往甚密,恐怕已經聯手。本王擔心,他們會對你不利,於是暗中派了一隻精兵在你身邊,護你周全。”
餘小鯉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吻,“有你真好。”
丞相府。
餘莧把書房能摔的東西全都摔了,這是尚香第一次見丞相發這麼大的脾氣。
尚香瑟縮著上前安慰,“老爺,你別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餘莧甩開她的手,額頭青筋直抽,“你懂什麼?我費盡心思,耗費十年心血安插在朝中的眼線,就最近幾日被宴瑾毓連根拔起!十年心血毀於一旦,你說我能不氣?”
說罷,他重重的咳嗽起來,還咳出了一口血。
尚香嚇得臉都白了,想要喚大夫來,被餘莧攔住,“你幫我把齊王喚來,老夫有事與他商議。”
尚香不敢違背,立馬去傳達他的指令。
齊王來的很快,見餘莧幾日內蒼老了許多便知曉事態的嚴重性。
“齊王,你可算是來了。”餘莧重重的歎了口氣,“朝中我們的勢力幾乎被宴瑾毓血洗,照目前的情況發展下去,不日他們便會來對付我們,這可如何是好?”
齊王安撫道:“莫急,宴瑾毓的能力還沒那麼大,你的部下也個個是人精,不可能這麼快都被處理幹淨。”
道理餘莧都懂,但少一個人,他便覺得自己的心被挖一塊肉,能不著急嗎?
“齊王殿下可是想到了什麼好辦法?”餘莧如今真不知道該如何對付宴瑾毓,隻能夠寄所有的希望在齊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