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國最北邊的城市,雪依舊不停的下,厚的有能沒過成人大腿。
"少爺還帶幾個人去吧,他們在道上不怎麼講究,就怕是有埋伏。"管家比較擔心,他們是身處最北邊,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這次談判把握性不大。
"不講究的是他們,要怕也得是他們怕才對。"原隅帶好一把武器,冷漠的瞥一眼漆黑冰冷的夜色。
月亮很圓,一轉眼正月十五了。闔家團圓的日子,他強迫自己忙起來才能不去想葉思年逃跑的事情。
這夥可疑的人從初七開始,就頻繁出現在他家附近。原隅是從小黑白道裏摸爬滾打過來的,警惕性很高。所以這幾個人隔三差五開車在家門口轉悠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兒,不像是小偷踩點。但也沒查出對方的底細。
反倒是一向愛去逛街買奢侈品的原嫣,一直窩在家裏,就算是被拉出家門,也是一臉緊張。
加上原隅當年積累原始資金的生意就在這最北的地方,每天往裏大量注資,最近負責人戰戰兢兢的跟他說,生意做不下去了,申請倒閉。原隅才知道,他公司被人給黑了,全給掏空了。怪不得最近總感覺哪兒不對勁兒。
當機立斷,帶領著管家和兩個雇傭兵來了這裏,他倒要看看,是哪個小泥鰍敢翻江倒海。
車子拐進一個小鎮子,因為雪厚沒有得到及時清理,隻能步行進入。原隅在管家擔憂的目光下,消失在風雪中。
對方的大本營就在這座小鎮的中心位置,是一棟三層歐式小洋房,兩邊高大的迎客鬆被厚重的雪壓的不太美觀。整體看上去,很怪異。
原隅皺眉,很平靜的走進樓裏,盡量小心翼翼不發出動靜。
沒走兩步,聽見裏麵的咒罵聲和拳打腳踢的聲音,一聲熟悉的道歉聲,瞬間把原隅給打僵了。
周身像是通了電流,刺的每一寸肌肉疼的心髒悶痛。
原隅三兩步竄上台階,一腳踹開房門。
攤手搭在沙發背上的男人拿掉雪茄,皺眉看向來人。不客氣的指指旁邊沙發,笑了一下,"原少來了,快請坐。"
原隅厭惡的瞥他一眼,下巴衝葉思年,"把人放了。"
斯文男皺眉後舒展開,站了起來,挑著葉思年下巴,笑的不走心,"要是別人的話,原少說放我就給原少一個麵子,這個女的可不行。我昨天晚上被這女的耍的團團轉,怎麼能說放就放呢。再著說,原少,這女的您認識?"
原隅暗暗咬牙,"她是葉思年。"
斯文男恍然大悟,"哦,就是您下追殺令的女的。這可不是巧嘛,人我逮著了,原少說逮著葉思年不論死活都有重賞,還算不算話。"
原隅看斯文男故作神秘的表情,嗤笑了下,"你黑我北方十八家公司的事情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事兒就算平了。不過前提是,這女的,我帶走。"
斯文男笑了,拍拍葉思年的臉,氣的原隅眼都紅了,差點兒掏出武器給他一頓打。
"沒想到啊小妹妹,你還這麼值錢呢。"突然斯文男掏出武器,頂到葉思年太陽穴上,"反正原少說過死活都一樣,您帶回去也是殺,我就受累幫原少殺了她,反正我們這地兒山清水秀的埋在哪兒不是埋呢,你說對吧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