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年一早沒去上班,因為明天要出差,所以原隅也沒過多要求。反倒是叮囑好了管家,要隨時準備葉思年的精神狀態。
這一天下來全是會議,原隅開的頭昏腦漲,下午推了幾個重要會議,義無反顧的回家。
手拎著一堆感冒發燒的藥物,剛進客廳,就聽見熟悉的哀嚎。
"媽的,你們是一夥兒的,為了騙我來。你也花了不少錢吧葉思年,真值當的,呸!"
葉思年一臉平靜的翻著手裏的單據,抬眼看了老五一眼,"不多,十萬三千八百五十一塊的玉石,能把你引過來,也算是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了。"
那個攤販子站在葉思年身後,恢複了保鏢的身份後,整個人顯得冰冷不近人情,任老五怎麼罵,他都不吭聲,甚至連表情都沒變一下。
老五被捆綁的結實,扔在地上。掙紮著要起來,還嘴裏不幹不淨的罵著人。
"老大在哪?"
葉思年的表情冷到不行,犀利的眸子,一下下刮著老五的痛感神經。
"不知道,你那麼神通廣大你不知道我大哥在哪兒?有本事你自己去找,沒本事就別逼逼。"
葉思年冷哼一聲,看了一眼石英鍾,"到晚飯時間了,管家,給他來點飯吃。好歹是原家的五少,就按照原家的夥食標準。"
"是。"
老五嗤笑一聲,"葉思年,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你以為你給原隅賣命,原隅就願意多看你一眼。搞笑了你。原隅身邊什麼女的都不缺。他是我看著長大的,往他身上撲的女的,比每年去原氏應聘的都多。你再怎麼幹這種缺德事兒討好,他都不會喜歡你。留你在身邊,無非就是,你像隻藏獒狗,能替他逮羊。"
葉思年麵無表情,盯著老五看了半天,小笑了,"五少,您這就有所不知了。我不是什麼藏獒,逮的也不是什麼羊。"
老五斜眸,"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葉思年端過餐盤,彎著腰,放在老五麵前,"我專門逮你這種,傻逼!"
"你...你他媽——"
老五怒火中燒,好歹他也是原家少爺,就算原隅再怎麼看他不順眼,他也是原隅五哥,他就不信,原隅真敢把他怎麼樣。
"我們親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充其量他就把我送到國外去。我就不信,他能怎麼著我。"
葉思年剛要還擊。
就聽身後一聲呼吸的低音。
"五哥,你活的,還是那麼自信。"
老五的臉都僵了,扯出一個無比難堪的笑容,"老七你回來了,終於回來了,快把五哥放開。你看葉思年,隻要你不在她就凶的跟什麼似的。弄得跟原家是她的一樣,一點兒人情味兒都不講。"
原隅把藥放在桌上,走到老五麵前,冷笑著把他拎起來,坐在地上。
"五哥,原家,就是葉思年的。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老五立馬笑了,搖了搖頭,"肯定跟我開玩笑呢老七,咱們原家,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外姓人,指手畫腳了?再說你不是看不上這女人嘛,這些年,給你生了兒子,也沒讓她進咱們原家大門。"
原隅坐在沙發上,腰背挺直,俯視老五。目光犀利的,讓老五發寒。
"大哥在哪兒呢?我也好久不見他了。回來京城,也不來找兄弟聚聚,真是..."
無奈的歎口氣,指揮保鏢給老五鬆綁。
老五揉揉手腕腳腕,坐到小沙發上,衣服揉搓的特別皺巴,臉也蒼白沒血色。
"我也...也不知道大哥在哪兒。我倆有點矛盾,然後相互不搭理了。他可能人都不在京城。我說老七啊,你聽哥哥一句勸。大哥這些年沒幹什麼傷害你的事兒,你也別過度為難我們。好歹咱們都是親兄弟,你給我們留條活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