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一碗湯,一碗白米飯端到他身前,他很餓的樣子,馬上端起白米飯拿起筷子開始夾菜吃。
麵無表情的男人,先夾了塊雞肉吃,英俊眉心微皺起來,再夾了條青菜吃,眉心皺得更緊,他放下碗筷喝了一口湯,臉色是越來越不好看了,比窗外天色還要黑沉嚇人。
我心懸到了嗓子眼上,正揣測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難吃,突然落入男人的懷抱裏。
男人拉著我坐到他雙腿上,一隻手摟著我小蠻腰,不悅看著我,“簡若心,你就是故意的,這菜和肉難吃得豬都不吃。”
男人毫不掩飾的嫌棄,明白告訴我,接下來我一定逃不掉懲罰。
為求男人懲罰輕一點,我主動討起男人的懲罰,“天澤,我錯了,我願意接受懲罰。”
在不知不覺之下我叫起了他的名字,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親昵喊他的名字。
“叫我什麼,再叫一遍?”男人凝視我的眼神,不知何時染上了貪婪色彩。
我像中了男人的蠱毒,變得乖巧溫馴,紅著臉將他名字重複一遍,“天澤。”
男人不再說話,將我抱了起來,向樓梯方向走去的步伐越走越快,一直快速走上二樓,將我抱進一間偌大奢華的主人臥室裏。
男人將我放到柔軟大床上,已經升溫的身體靠近我,吻上我。
隔天早晨。
睡意正濃的我,被一遍又一遍電話響鈴聲吵醒。
我在不情願中睜開雙眼,伸手去床頭櫃拿起手機,拿起響鈴的手機發現不是我的手機,而是嚴天澤的。
兩次早上醒來,男人都不在了,沒想到這一次男人還在。
看著來電顯示是簡若琳的名字,我不是那種愛偷窺的人,將手機放回床頭櫃上,沒有人接聽電話,簡若琳不再打來電話,改給嚴天澤發來微信消息,我也視而不見。
知道是簡若琳找嚴天澤,我心情很不是滋味,胸口像被塊大石頭給堵住了,悶悶的很難受。
浴室傳出來的水聲停止了,不久,男人推開玻璃門走出來。
男人向我靠近,我本能反應拉起被子蓋住身體。
正當男人對我不依不饒,他的手機又響起了,我第一時間想到了簡若琳。
簡若琳又打來電話,未必不是給了我一個好時機,我可以逃脫喂不飽的男人下床進浴室洗澡。
大約二十分鍾後,我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身上簡單圍著一條浴巾,另外拿著小毛巾擦拭一頭濕發。
男人已經穿上一套整齊的寶藍色西服,剛剛滴著水的一頭秀發也已經吹幹,一看就知道他要出門,穿得這麼帥氣,一定是要和簡若琳約會去。
若是有人問我,現在有誰最能影響到我的喜怒哀樂心情,那就是簡若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