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他們母親之間的仇恨,沒必要遷怒到他們兩個孩子身上,身體裏流著一半一樣的血液,應該要化恨仇為親情,相親相愛。
回到嚴公館。
隻到醫院看過嚴天澤一次的嚴老,特別和小藝然一起,給嚴天澤辦了一場慶祝小聚會,慶祝他大難平死,平安無事出院回家。
剛開始,嚴天澤很反應。
覺得父親這是別有用心,父親的別有用心並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嚴天宇,所以,他很反感參加這個小聚會。
但這個小聚會,有很多細節,都是小藝然親自為爸爸布置的,有些食物是爸爸最喜歡吃的,他讓廚師都做了出來。
所以,嚴天澤是看在兒子如此在乎他這個父親的份上,才參加了這個慶祝小派對。
這個小聚會,出席的人也真的不多。
嚴老,嚴天澤和我,小藝然,還有嚴天宇。
嚴天澤在醫院昏迷期間,嚴老知道了嚴天瀚和簡若琳的奸情。
嚴老這半輩子,雖然擁有的女人無數,私生活混亂得很。
但這些都是他自己的事,他是絕不允許自己的兒子,在感情上混亂肮髒。
尤其,簡若琳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下得了狠手。
所以,嚴老狠下心,大義滅親,將嚴天瀚趕出了嚴公館,跟他斷絕了父子關係。
而簡若琳,以多條殺人罪,已經得到了法律的嚴懲,這輩子,她隻能呆在監獄裏,死在監獄裏。
之前,我一心想著看到簡若琳死。
但現在,我完全想開了,我不想看到她死了。
現在的結局非常的好。
惡人終有惡報。
她那麼驕傲的一個人,一輩子隻能在永無天日的監獄裏度過,隻有孤獨,煎熬陪伴她一生,的的確確比讓她死得痛快來得要好。
雖然聚會上,氣氛並不是特別的快樂。
但是,有小藝然這個開心果在,什麼不愉快都能煙消雲散。
小藝然這個像淋了蜂蜜的甜甜小嘴巴,把每個人哄得心花怒放。
嚴老還突然問起了嚴天澤和我,問起有關於我們倆的婚禮事宜。
“天澤,若心,你們既然已經登記結婚了,已經是合法夫妻,天澤,你可不能委屈了若心,我們嚴公館要辦婚禮,必須要辦得體體麵麵,風風光光,天澤,你有什麼想法嗎?”
嚴實一句一句天澤的喊,一聽,就聽出他這個父親,很在意他這個兒子的每個想法。
嚴天澤聽了父親這番如此尊重的話,他的反應很是驚訝。
從小,父親在他的記憶裏,隻有嚴厲,隻有不擇手段。
身為的兒子,隻有言聽計從,不得反駁。
可今天,嚴天澤真的有,真真切切感覺到,這個父親變了,變得他有些不認識,也有些害怕。
他可從沒有害怕過這個父親,現在卻有了害怕的心理。
並不是害怕他會對他不利,而是父親的突然變化,讓他很不習慣,不習慣便感覺到害怕。
從驚訝之中反應過來後。
嚴天澤如實表明自己的心思:“我定會給若心婚禮,定不會讓她不明不白的跟著我,隻是,我自己想要的婚禮,我自己操辦,不需要您多費心思。”
嚴天澤的話字字句句紮心。
明顯告訴嚴老,他拒絕了他這個父親,想要為自己的兒子,兒媳婦辦婚禮的心意。
我也聽出了些什麼。
感覺,嚴天澤已經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至於是什麼重大的決定,得一會兒聚會散了,回到房間再好好問清楚。
因為嚴天澤的拒絕,嚴老的臉色和心情明顯不好起來。
其實,他心裏始終是有這個兒子的,或許算不上疼愛,但不多不少是在乎的,畢業這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因為嚴天澤拒絕嚴老要替我們辦婚禮,原本小藝然營造起來的快樂氣氛,突然僵硬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傭人進來向嚴老報告,二十多年前,在嚴公館工作的一個老管家來找。
這個老管家突然來找,讓嚴老很是疑惑,於是,讓傭人將她請了進來。
這位年近七十歲的婦女,白發蒼蒼,卻仍健步如飛,身體十發硬朗,隻是,一頭白發讓她的容顏蒼老無比。
“嚴老先生,今日的冒昧到訪,還請您能原諒,因為,如果我再不來,把心裏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說出來,恐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老婦女話裏有話,口中的秘密,似乎非常的重要,重要到非說不說的地步。
嚴老看著老婦女,若有所思道:“什麼秘密,您盡管如實說出。”
嚴老似乎對這個秘密,很感興趣,很迫不急待要知道究竟是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