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雪看到拓跋野沒有回答自己,又是繼續問了一遍:”尊敬的島主,你真的沒有劫走了信鴿?”
拓跋野的沉默其實讓北冥雪已經知道,拓跋野鐵定是劫了信鴿。不由得讓她都有些擔心,這信鴿會不會到了翼哥哥的手上。若是沒有呢?自己這不是加的無望了嗎?
”本座既然給了你信鴿,就沒有必要劫走你的信鴿,本座向來不會做這樣齷蹉的事情。”拓跋野審視著北冥雪,想著那信鴿為何好端端的會被神秘的望江樓樓主給射殺了呢?還是你在信鴿裏寫的信有問題,你時在向外界求救?所以在方才看到本座的時候,你才會如此的失望?”拓跋野勾起性感涼薄的紅唇。那紅唇上帶著一絲戲虐,嗜血的紅眸灼灼的凝視著北冥雪。
北冥雪壓抑著自己內心裏的那一種失落,難道說自己真的有那麼的明顯嗎?這幾天來,自己的努力這是要白費了嗎?
北冥雪的一個眼神,就讓拓跋野知道,自己這是猜中了。如潑墨一般的濃眉緊蹙,再度響起嗜血的聲音:”女人,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遠離本座?”
那怕他現在極力的討好她,她都不屑自己,他甚至假裝不在乎她心中已經珍藏著一個人,想要用自己的好去趕走她心中的那個人。拓跋野的雙眸裏燃著狂怒。
”女人,說,你和望江樓樓主是什麼關係?”不是拓跋野敏感,而是這事情本身就透著詭異,若是這個女人本身就是向望江樓樓主報信呢?
拓跋野腦海裏閃過一道暗芒,越想越覺得很有這種可能。原本的疑惑也頓時明朗了起來。
北冥雪盡管極力的在假裝淡定,可是呢緊握的小手還是讓拓跋野看到了她的緊張。
”克拉瑪依也是你的假名吧?你果然是和望江樓樓主認識,你是在向他求救?”拓跋野不想懷疑眼前這個女人。他派人去查探路,根本就沒有查到克拉瑪依這個人。更沒有查到與之有關係的。
該死的,這個女人從頭到尾一直都在欺騙他,就是自己現在烙印在心尖尖上的”克拉瑪依”這個名字也是假的。
老頭子居然和望江樓樓主有聯係嗎?他們究竟想要幹什麼?
拓跋野原本就嗜血的紅眸裏更是盛滿了狂怒,道明,他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真的狂怒不已了。
”這世上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本座,戲耍本座,你是第一個。哼,你以為你能夠期滿的了本座?在這世上,隻要本座想要知道的,沒有查不到的。本座會查到你是誰?還會查到你爹娘是誰的。”拓跋野絕冷的聲音透著一股肅殺之氣,有一種想要毀滅天地的殺氣。
很顯然的,自己這是被人給算計了,拓拔野很不喜歡自己被算計的感覺。原本以為不過就是順應了老頭子想要一個繼承人的想法,索性,就同意了。可是現在感覺,遠遠沒有這麼的簡單,單純。可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這背後的目的又是什麼?
“拓拔野,你已經害了我。我不會再允許你將我的爹娘也牽扯進來的。”北冥雪黑眸怒瞪著拓拔野,她已被這個惡魔害成了這樣,絕對不願意讓自己的父皇和母後知道自己的近況,她不用深想,也能夠想象到,自己的父皇母後會有多麼的傷心和自責。她不要父皇和母後擔心和自責。自己的仇,自己報。
拓拔野危險的逼近北冥雪:“小女人,你以為本座會要一個身份不詳的人生的孩子嗎?”
“你大可以命人給我煎墮胎藥,相信尊貴的島主,肯定有很多人願意替你生子。”北冥雪抿動紅唇道。
沒錯,隻要他大手一揮,有的是女人願意替他生子,偏生,他覺得那些女人根本就不配替他拓拔野生子,說來也是奇怪,這個小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自己,可是自己居然那麼鐵心的就想要讓這個小女人替自己生子。
“女人,本座告訴你,今生沒有本座的允許,你這輩子都休想離開這裏。”拓拔野絕殺的聲音落下,陡然的上前,就要將北冥雪綁在*榻上,然而北冥雪卻在這個空檔看到了拓拔野的背後,再熟悉不過的身影,當年死死的抱住拓拔野,用眼神示意背後的帝上翼。她一口狠狠的咬在拓拔野的下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