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桑腳步邁動,朝著前方走去,身後的甲士,毫不畏懼生死,徑直朝著青桑殺來。那大手狠狠一扇,頓時五六名甲士,如同沙包一般,飛了出去,渾身的骨頭盡斷,七竅流血而死。
剩下是四名甲士,依舊毫不猶豫的朝著青桑而來,這大手反手一抽,三名甲士頓時身首異處,而此時最後一名甲士,已經來到青桑背後,他高高舉起長刀,朝著青桑狠狠劈下。
那大手狠狠一抓,這甲士被大手攥在手心之中,那大手狠狠一捏,這甲士瞬間化為肉泥。青桑根本沒有一絲憐憫,他腳步沒有停頓一下,走出了這寶殿。
寶殿四周,布滿了甲士,這些甲士乃是大帥的護衛,每一個人都身懷絕技,這些人早就得到司徒南的命令,若是帥殿中的人,膽敢踏出帥殿一步,便格殺勿論。
此時,大批的護衛,抽出腰間的長刀,阻攔在青桑身前,這些甲士齊聲高呼:“膽敢踏出帥殿一步,格殺勿論!”
“哼,我說過,擋我者死!”青桑話語冰冷,他一拍儲物袋,火焰劍與那三清劍同時飛出,兩把寶劍化作閃電,朝著身前的護衛而去。
劍光閃爍,血花飄落,在這兩把寶劍劃過之際,甲士紛紛倒地,死於非命,這兩把寶劍,帶著肅殺之氣,朝著前方一路而去。
帥殿之前,橫七豎八的倒下數十具屍體,鮮血染紅了一片大地,青桑腳步沒有停留,踏著鮮血朝著前方走去。
大批的護衛迅速聚攏過來,將青桑的去路攔住,火焰劍上散發出一陣火光,朝著前方直衝而出,頓時一條火龍呼嘯而過,將阻攔在麵前的人,全都燃燒起來,數十名甲士,渾身起火,驚慌的朝著四周跑去,在大火焚身之下,倒地翻滾起來。
青桑腳步所過之處,火焰瞬間變得猛烈起來,被火燃燒的甲士,瞬間被火光籠罩,在這烈火之下,被活活燒死。
青桑的身後,三清劍發出一聲龍吟,一把巨大的長劍,幻化而出,猛然刺來,這長劍瞬間貫穿了數十名甲士的胸口,一拍甲士筆直的摔倒在地。
從這帥殿大門,到這轅門之處,足足有十裏之遙,青桑從這帥殿之內走出,進入這軍營之內,殺戮之氣,頓時引來無數士兵,士兵如同潮水一般,將青桑圍住,喊殺之聲震天。
青桑神念一動,火焰劍化作一條巨大的火龍,在青桑身體四周迅速的旋轉起來,那些蜂擁而上的士兵,瞬間別這火龍點燃,慌亂之中,使得身後擁擠而來的士兵,紛紛被大火殃及。
那三清劍劍身顫抖,發出陣陣劍鳴,在青桑的調動之下,幻化成為一把巨劍,這巨劍如同一隻猛虎,徑直朝著前方衝去,三清劍所過之處,沒有全屍,在這強勁的劍鋒之下,一條血路被生生開辟而出。
軍營之內的吵鬧,頓時驚動了司徒南大將軍,正在大帳之內,飲酒裳舞的司徒南大將軍,聽到軍卒稟告,頓時大怒,他霍然起身,抽出腰間的寶劍,衝出大帳。
青桑的冷血無情,使得四周的軍士,不敢輕舉妄動,隨著青桑的腳步,不停的後退,此時有人大喝一聲:司徒南大將軍到。
頓時軍士們分開一條大路,那司徒南大將軍,麵色鐵青,怒氣衝衝的走來,那司徒南大將軍手中的長劍一橫,攔住請的去路,喝道:“好一個狂徒,竟然在這裏鬧事,我看你是找死!”
青桑目光冰冷,冷聲說道:“擋我者死!”
司徒南大將軍,冷冷一笑,喝道:“狂妄鼠輩,可敢殺我!”
青桑冷哼一聲,三清劍化作一道長虹,驀然斬下,那司徒南大將軍話語還為說完,便被青桑斬為兩半,屍體跌倒。
青桑連看都不看一眼,徑直邁過血腥的屍體,朝著前方走去。這一幕,使得這些軍士麵色大變,露出驚恐之色。
“擋我者死!”青桑冷喝一聲,軍士們肝膽俱裂,個個嚇得魂飛魄散,紛紛閃退兩旁,不敢在阻攔青桑的道路。
從那帥殿到這轅門,血流成河,青桑一路殺來,走出這軍營,他目光冰冷,回頭掃了身後的軍士一眼,這些軍士頓時心驚膽戰,紛紛後退。
青桑冷哼一聲,踏步而去,在這教軍場內,震雷早已經登上青石擂台,他雙手抱胸,目光冰冷,看著浮石之上,卻沒有看到青桑的身影。
“哼,好一個鼠輩,竟然如此膽小,莫非嚇得跑了不成!”震雷等了許久,見不到青桑的身影,冷冷的嘲諷道。
老頭兒坐在浮石之上,一邊喝著酒,一邊默念道:“此子有些倨傲,讓那司徒南給他點顏色看看也不為過。”
青桑的身後,留下兩排血腳印,正當人們竊竊私語之際,青桑走進人們的視野,他目光沒有去看那老頭兒,而是徑直走上了青石擂台。
老頭兒不由的一皺眉頭,感受到青桑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機,在青桑登上擂台的同時,一名軍卒來到老頭兒身邊,低聲耳語幾句,老頭麵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殺機,心中暗道:“好一個狂妄的小子,竟然敢在我的軍營內行凶殺人,若不是留著你的性命還有用,老夫定會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