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自量力,天道豈是這界生能夠違抗的,哼,你這螻蟻女修,真是死有餘辜!”那虛無之中的天道使者,冷冷的說道。
“唉,這又是何苦呢?”天機老人搖了搖頭,歎息一聲說道。
水雲天緊握這雙拳,眼中充滿了不甘,卻更多的是一種無奈,他歎息一聲說道:“天道難道真的不可違,八十一世輪回,水兒依舊逃不過被天道滅殺的命運,隻是若是如此,我的輪回道境,又有何意義,我又算什麼逆天而行,難道我隻不過是不敢麵對現實嗎?”
這一刻,天魔幻境之中的人,看著那天門之中的陳青,全都沉默不語,而此時,陳青木訥的臉上,忽然出現了一絲微笑,這笑容看上去是那麼的不和諧。
“哈哈,哈哈,哈哈哈!”陳青忽然大笑起來,這笑聲在天地之間傳蕩開來,這笑聲讓人內心感到一絲凜冽的寒意。
“天道,天道不可違!”陳青大笑之中說道。
“哼,既然你知道天道不可違,還要自作孽!”那天道使者不削的說道。
“天道怎麼就不可違?在我陳青眼中,天道算什麼!”陳青忽然大喝到。
他的嘴角依舊掛著笑容,隻是他的眼中卻充滿了殺機,瘋狂的殺機,他的眼中,充滿了挑釁,對於天道的挑釁,他的眼中充滿了不屑,對於天道的不屑。
陳青仰天長笑,忽然說道:“今日,我就讓你這天道給我臣服!”陳青雙眼之中,對於天道的挑釁全部爆發而出。
陳青的話語未落,那踏天之地忽然傳來一個灑脫的笑聲,隻是那笑聲之中,蘊含了一種不屑,一種對於陳青大言不慚的不屑。
“好,好一個天道算什麼?好一個我今天我就讓你這天道臣服?”那笑聲未散,便有傳來一句豪爽不羈,隻是這話語之中充滿了嘲諷,好似在嘲諷陳青的自不量力,好似在嘲諷陳青的自以為是。。
這一聲話語,好似來自天外,這話語出現之時,頓時讓那虛無之中的天道使者,眼中頓時露出無比恭敬之色,內心一顫,他驀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讓他永遠都仰望的人。
那中州之中的天機老人,眉頭一皺,眼中流出一絲驚訝,他有些不解的說道:“他怎麼會來到這裏?”
陳青驀然一皺眉頭,此時,他已經完全憤怒,那突然出現的話語,好似刺激到了陳青一般,使得陳青不由的怒聲說道:“是何人在嘲笑我?”
“哈哈,我不是在嘲笑你,而是在鄙視你,你知不知道你這話有多麼狂妄自大,你豈知這天道不可違嗎?”那聲音之中,帶著一種戲謔說道。
“哼!”陳青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沉默,片刻的沉默之後,那聲音再次出現,這一次他的話語十分平靜,沒有了不屑與嘲笑,而是充滿了對於天道的一種理解。
“窮達皆由命,何勞發歎聲。但知行好事,莫要問前程。冬去冰須泮,春來草自生。請君觀此理,天道甚分明。”
這話語久久不散,回蕩在陳青的耳邊,這話語忽然讓陳青不再憤怒,忽然讓陳青沉默了,這話語之中,蘊含的天道,讓陳青無法反駁,讓陳青對於天道不可違,無法反駁。
而就在陳青無言以對之時,這踏天之地,忽然又傳來了一聲歎息,這歎息之聲,好似充滿了憂傷與感慨,而在那一聲歎息之後,天空之中,娓娓而來,傳來一陣讀書聲。
“和大怨,必有餘怨;報怨以德,安可以為善?是以聖人執左契,而不責於人。有德司契,無德司徹。天道無親,常與善人。天道無私,是以恒正;天常正,是以清明。”
這話語出,那虛無之中的天道使者,頓時麵色一變,眼中頓時露出一聲驚恐之色,內心一顫,他驀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讓他永遠都畏懼的人。
這話語一處,那中州之地的天機老人,目光頓時一滯,眼中流露出一絲追憶,腦海之中浮現出一個身影,一個落魄書生的身影,一個他這一生之中,唯一一個朋友的身影。
“是他?不,這怎麼可能,他早已經隕落,他早已隕落。”天機老人帶著一絲惆悵與悲傷說道。
“天道算什麼?沒有人能說得清楚,天道亙古不變,人們總是在追尋這天道,天道沒有不公,不公的是人,天道沒有不可違,不可違的是人願,這天道固然有它的規則,隻是這天道從來不會強迫人們去做什麼,隻有人,隻有人製定的天道,才想讓別人按照他的願望而行,這樣的天道算什麼?這樣天道什麼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