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白露吃我的生煎包,喝完豆漿擦擦嘴角,跟平時並沒有任何的區別,白露原本就是一個膽子很小的人,在我跟我師傅的庇護下,這才能一直呆在我們的身邊,可是他現在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的異樣。
“吃飽了嗎?走吧,我送你過去。”
白露猶豫的點了點頭,他總覺得我似乎有些不太正常,甚至連我自己都有些不太正常,如果不是通話記錄還保存在我的手機裏的話,我甚至都懷疑是不是我昨天晚上做夢,所以才會聽到白露對著我求救。
隻不過可惜的是他當時我並沒有錄音,如果錄音了的話,可能白露會被我喚起些許的記憶,我不說任何的話,也沉默著帶著白露就直接往外走。
“你平時上學都是怎麼去的?乘公交車或者自己騎車?”
我發現有的時候我也隻不過是嘴巴上說,隻要關心白露,事實上對於很多的小細節我全部都不知道,白露拿出了自己包裝的公交卡,看著我似乎有些猶豫的看了我一眼。
“我平時都是乘公交車自己一個人去的,哥哥你真的沒什麼事情嗎?我總覺得你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啊。”
我朝著白露搖了搖頭,我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真正不對勁的人是他,我們兩個坐在公交車上搖搖晃晃的車上有很多的學生,她們成群結伴的朝著學校而去。
“白露,你手機給我看一看。”
白露有些猶豫的看了我一眼,最終還是把手機遞給了我,我打開手機上麵的通話記錄,通話記錄,早就已經被刪了個幹淨,我看著自己手機裏麵的通話記錄,我叫他拿給白露看。
“昨天晚上淩晨的時候你給我打了一通電話,你向我求救,說師傅似乎對你做了很過分的事情,我還沒有聽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白露看著我手機裏的那個通話記錄,他似乎陷入了沉思,在思考的什麼我也並不清楚,坐在一邊等待著。
“我昨天晚上應該沒有在做夢吧,我應該沒有給你發這樣的消息,對不起,我真的忘記了。”
說完這樣的話語,他看著我有些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昨天晚上不小心壓到了手機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什麼,我看著他臉上的神色並不像是作家白露,原本就是個不會撒謊的孩子,這麼說,也許是師傅刪掉了他的一段記憶,我臉色陰沉的盯著白露,白露被我的眼光有些嚇到了。
“哥哥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眼神真的好可怕。”
看到白露怯生生的樣子,我終於放鬆了臉上的表情,我看著他,揉了揉他的腦袋,微笑的遞給了他一塊巧克力。
“沒有,我隻是關心你,你要知道昨天你哥哥我可是從山下不眠不休連夜趕回來,就生怕你出什麼事情。”
白露接過巧克力,有一些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最終還是低下頭去撕開了外包裝,他跟我兩個人一人一半,我看著白露乖巧的臉,但願師傅不要真的對她做些什麼,不然的話我不能保證我又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