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哥哥有師傅在我身邊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正是因為有師傅在你身邊,所以我才擔心這句話,我並沒有對白露說出口,我看著她走進了校門,幾個跟他比較熟悉的小夥伴趕緊圍了上來,問著白露送他來的人到底是誰。
“那個人啊,那個人是我哥哥。”
他白皙的小臉上全然都是驕傲,我看著他這副模樣,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就這麼很直接的朝著對麵的公交站台上走了過去,這一路上我都在思考,直到我心頭一動,我的陣法被人破了。
坐在公交車上我不能催促,到下一站到站的時候我直接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飛快的朝著家中那個方向趕了過去,等到我回去的時候,就已經看到我貼在門上的符咒已經被人給撕掉,而我師傅坐在我的床邊緊緊的盯著我床上的白衣。
“師傅!”
我大喊了一聲,直接一把打開了房間門,我師傅就如同雕塑一樣靜靜地坐在那裏,等到我叫她的時候,她這才緩緩的轉過頭來,我在他臉上從來都沒有見過那麼呆滯的表情,我直覺似乎有什麼事情不太好了。
“師傅你在幹什麼?”
我又重新叫了他一遍,她這才像是慢慢回過神一樣,然後他看著我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白衣。
“她的魂魄回來了,你做了什麼?”
我師傅有些懷疑的問著我這樣的話語,從一開始他就已經看出白衣缺失了一縷魂魄,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在房間裏麵做出那樣奇怪的舉動。
因為要祭拜佛像受到他控製,所以才會這樣一副模樣,我看著自己麵前是否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挪到自己的床邊,護在白逸的身前。
“我沒有做什麼,我隻不過是解決了寺廟裏麵的所有事情而已,那群禿驢根本就是色欲熏心的普通人,他們根本就稱不上是一個寺廟,我隻不過是把它摧毀了罷了!”
我說的這句話死死的盯著我師傅,生怕他接下來做出什麼樣的我猝不及防的舉動,我師傅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來看著我。
“你別想著什麼東西都往家裏撿,有些東西它並不如你想象中的那麼多美好,帶回來就帶回來了吧,大不了給你當做童養媳。”
我師傅開的玩笑我都沒有再接話,我隻是像是護食的崽子一樣,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人,師傅沒有再說什麼話語,而是直接走了出去,又走進了自己的地下室,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在倒騰著些什麼,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坐在床邊。
我伸手理了理白衣額前的碎發,看著她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我無奈的從自己的櫃子裏麵又拿出了一床被絮,然後釘在了地上,我太累了,要是再不休息,我感覺我會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晚安了。”
房間裏麵陷入了一片黑暗,我手中的符咒被我塞在了枕頭底下,這才得以安心入睡。時間靜悄悄的流逝了,我仿佛置身於一片不可思議的海洋,我看到了很多的東西,很多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