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媚罵著江豐。
“我勒個去,我看到了河底。”
“你少跟我胡扯,你為以你是關羽呢?”
在曆史上,關羽是重瞳,可以劈開水看到河底下。
“真的,我真的看到了河底,有一個屍體被大石頭綁著,都腐爛了,太嚇人了。”
江媚也一哆嗦,看看江豐,他不像是在開玩笑。
江媚報警了,警察來了,看著江豐,懷疑他精神不好。
“你看到的嗎?”
“是,我看到就在那個位置。”
渾河水是渾的,根本看不到底兒,而且很深。
警察開始懷疑江豐和江媚了,看到的?
“你看到有人親手把人扔到了河裏了嗎?”
“不是,我現在看到的。”
江豐心裏罵了一句,二逼,說得這麼明白就不明白嗎?
這也怪不了警察,你想想,誰這麼說,都讓我有點毛愣。
警察盤問了半個小時,就打了打撈隊的電話,果然,打上來一具屍體,警察直接把兩個人帶到了派出所。
這事江豐是解釋不明白了。
“這樣,你去那邊房間,你拿一本書,對著我,我給你念出來。”
警察做了,讓他們目瞪口呆,沒有想到。
“你這是特異功能,以後我們有什麼事情還需要您的幫助,江老師,辛苦您了,對不起……”
江豐和江媚出來,回家,坐在家裏江豐想著事情,這到底怎麼了?
第二天,那件東西郵到了江孝山家,他打電話給江豐,告訴了他一聲。
“那是什麼東西?”
“你不想告訴你,你也別問。”
江孝山掛了電話,他從小就教過江豐,人家不告訴你的事情不要問,有太多的秘密,活著會很累的。
肇義人來找江豐,他不認識這個老頭子。
“我給你守著桑家墓的那個守陵人,你是失憶了,但是我會守到底的,這就是信守,如果以後有什麼事情,我還來找你,還是怎麼樣呢?”
江媚說話了。
“對,找我找他都行,謝謝你肇師傅。”
肇義人看江豐是一點記憶也沒有了,他搖頭走了。
江豐被江媚帶到了大太爺那兒,江家的大太爺病了,看樣子就要去皮了,沒辦法,把江豐叫過去了,江家沒有一個能頂事的,外支大太爺永遠是不相信的,不信任的,外支有頂事的,可是他不相信這些外支的人,說犯過錯誤的人,永遠就是罪人。
江豐看著這個要死的老頭,愣愣的。
“你不記得了?”
江豐點頭。
“江豐,我想你沒事了,這個主事還是由你來當,沒有能拿起來事兒的,把江家的祖業發展起來。”
江豐記得當鋪,骨當鋪,自己的典當行不記得了。
江豐聽著這個老頭說了很久,讓他點頭。
“江豐,大太爺讓你點頭呢!”
江豐知道,自己要當江家的主事,主事是幹什麼的?說話算的,他竟然想不起來自己當過主事,甚至是和主事有關的事情。
江豐點頭了,那老對就“嘎”的一下,把江豐嚇了一跳,這二逼老頭子,咽氣竟然發出來奇怪的聲音來。
江媚把江豐拉到外麵。
“這是你大太爺,你太爺的大哥,你爺爺的父親的大哥,你父親的父親的父親……”
“好了,我聽明白了。”
“還有主事,你是主事,江家有一百多口人,能叫來的都要來,這件事由你來辦。”
江豐有點傻,怎麼辦?沒有一點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