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大太爺死了,江濤死了,這是一件大事,是大祭,江媚一看江豐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隻能是給副主事江大海打了電話。
江大海過來了,開始忙碌,對於江大海,江豐竟然有印象,而且記得一些關於他們之間的事情,這真是奇怪了。
江豐對江大海的印象並不好,這個人是一個野心之人,了解不透他的心底。
江豐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忙碌著,他是主事,動嘴就行了,此刻有江大海,嘴都不用動了,看得他煩了,江大海走過來,請示什麼時候進行儀式的時候,他看到了江大海額頭上出現了字,你是一個二貨,主事是我的,你狗屁不是,這字就像電子屏一樣,字在走著,江豐一驚,一下從椅子上倒了過去,把江媚嚇了一跳,江大海也是一激靈,心想,這二逼貨,有病吧?
江豐爬起來,上去給了江大海一腳。
“你是副主事,還麻煩我幹什麼?幹什麼不知道嗎?”
江大海點頭,這在江家就是這樣,主事就是爹,你幹不過的。
江豐自己知道,自己此刻什麼都不懂,來了這麼一招,也算是高招兒了。
江豐進房間,江媚跟進來,他把門關上小聲說。
“媚媚,我是狗屁不懂,別讓我在這兒受罪了,這個破主事我也不當了,我給一個陌生給辦這事……”
“我說過了,那不是陌生人。”
“好,就當不是,可是我沒有記憶。”
“你不能離開,因為你是主事。”
江孝山來了,幫著忙,他知道江豐的情況。
不管怎麼樣,江家的大祭忙了三天,終於完事了,入祖墓之後,江豐鬆了口氣。但是,江豐知道,這個主事自己真的幹不了,他跟父親江孝山商量著,找一個主事來。
“不可能,如果有,早就找了。”
“江大海不可。”
“那是外支,本來這事我不參與的,可是你是主事,外支不可用,這是祖宗當初規定下來的,是一個不可破的規矩,現在他們能回來,已經算是不錯了。”
“可是我不懂。”
“慢慢的就懂了,這個沒問題。”
江豐對這件事很頭痛。
江豐去老宅,對老宅有記憶,那是他生活過的地方,那口井裏死過人,他知道死過人,一個叫江小魚的人。
他坐在井邊,看著那井水,他其它很害怕井,可是這回他不害怕了。
“江小魚就死在這兒。”
江豐說著,江媚一激靈。
“那是很久的事情了,他犯了錯誤,所以就沉井了。”
“不是,我覺得不是,大太爺是這麼說,可是我覺得並不是。”
“是不是是過去的事情了,你也不用多想了,沒有用的。”
晚上,江豐和江媚在老宅子裏住的,半夜,江豐一個高兒跳起來。
江媚嚇得大叫一聲。
“別出聲,別出聲。”
江豐跟鬼一樣的下了地,光著大腳丫子,把江媚嚇得臉都白了。’
江媚跟著,江豐走到井邊,把頭往井裏伸,江媚一把給扯出來了。
“你想死呀?”
江豐說。
“別出聲,我不想死,我聽到有人說話了。”
江媚就毛愣了,這是夜遊吧?病了?精神還出問題了?
江媚上去就是兩個大嘴巴子,把江豐打得一伸脖子。
“你有病呀?”
江媚才意識到,他是聽到了什麼,江豐從死到活的,就成這樣子了,似乎有了很多的東西在身上,有點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