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聽著聲音,十多分鍾,光著腳回屋,他把啤酒拿出來。
“大半夜的你作死呢?”
“我聽到了江小魚在說話。”
江媚就跑到了門口,冷汗都下來了。
“江豐,不帶這麼玩的,你嚇死我了。”
“真的,沒事,媚媚,我說的是真的,我不知道為什麼能聽到,不用害怕。”
江媚長出了一口氣。
“你太不正常了。”
“我知道。”
“你聽到了什麼?”
“江小魚說他死的慘,不是沉井而死的,他也沒有犯什麼錯誤,而是一個人把他推到井裏的。”
“誰?”
“沒聽清楚,你把我打慒了,這大嘴巴子打得,過癮了是吧?”
江媚捂著嘴樂。
江豐是第二天半夜聽清楚的,把江小魚推到井裏的人竟然是江大海,這讓江豐是目瞪口呆,那怎麼可能呢?江大海是外支,江小魚死的時候,他不可能回來,難道是偷偷的回來的嗎?
江媚也傻了,這怎麼可能呢?
“不太可能,你是不是總想這事,出現了幻覺呢?”
“但願。”
江豐和江媚回家住了,可是江豐在半夜又聽到了江小魚的叫喊聲,憤怒到了極點,就說是江大海把他殺掉了。
江豐第二天跟江媚說了。
“我感覺是江大海殺的。”
“那就試一下,去武漢的當鋪去看看江大海,那邊是七個人,江大湖,還有他們的妻子兒女,還有一個老父親。”
“江大海的野心是很大的,他一直在等待著什麼。”
“這個我確定不了,我也是外支,我們每年也都是聯係,最多的時候就是他張羅著相聚的事情,但是從來沒有提過關於回來的事情,所以說,我覺得……”
“看看再說,如果這事不是江大海幹的,那更好了。”
江豐和江媚去了武漢,武漢的骨當鋪。
他們的到來讓江大海兩個兄弟有點意外,但是還是很熱情的招待了。
那天喝酒的時候,江豐猶豫著,這件事你直接問,那肯定沒有人承認的,不問,觀察那是觀察不出來的,這麼多年了,江大海都沒有露出來一點,那是沒有可能的。
江豐看到江大海腦袋上的字了,這二逼來幹什麼呢?
江豐樂了一下,沒有想到,這貨是不喜歡他來的。
“你沒有打算回去嗎?”
江豐問。
“至少是目前沒有,我打理外支這麵,也夠我忙的了。”
說實話,就江大海的這個能力,確實是不錯,可是他的心術似乎不正,這點江豐早就看出來了,而且他的野心也很大。
江大海不外露,就是等著有一天回去,江家現在想興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外支現在看來是被江大海兄弟控製住了,隻是他們沒有說。
那天他們住賓館,江媚問。
“你看出來了什麼嗎?”
江豐搖頭。
“不過江大海是不喜歡我們的,而且相當的討厭。”
“不會吧,不是很熱情嗎?”
“那是因為我是主事,不得不敬著,有一天,我都擔心,那井裏就是我的歸宿。”
“瞎說。”
江豐此刻心裏有點害怕,江大海最終的目的是什麼?那就是江家,他來掌控,他出了一身的冷汗,跟大太爺提過讓江大海主事,如果大太爺在那一刻糊塗了,事情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