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事你知道了,那麼,我想,我們可以合作了,但是你也知道一個規矩,江家不出易骨夜市,隻提供場地,這也是一直我不明白的事情,你是主事,你應該明白。”
“你是工字當了。”
江大海心裏發驚,看來江豐是什麼都知道了。
“是,我去水成工,對不起祖宗,可是我也沒有選擇,不然我能怎麼做。”
“你就是野心太大了,你工字當我想也發展不過江家,最後你還是歸一。”
“屁。”
“你來到底又要打什麼主意?”
“我是真的借錢,我在這兒看上一個老宅子,適合做隱當,我也不滿你,這兒還方便,所以我想借錢。”
“我也跟你說實話,真的沒錢,江家也在發展,你也看得出來,我們更需要錢。”
“那算了,真是不給麵子,好歹的我們也是兄弟。”
“別提兄弟,再提我跟你急,江大海你已經是江家的對立麵兒了。”
“當越多,才能越發展,你獨當,還有什麼意思呢?”
這點五太爺也說過,確實是一樣,一朵花開,不是花,眾花開了才成春。
那天,江豐回到當鋪,江媚已經回來了。
“江大海什麼事?”
江媚肯定是聽當員說的。
“借錢,他說在這兒看上了一個老宅子,適合做隱當。”
“這個江大海看來是野心十足的,他弄不到錢,肯定會出大當的,江大海去水成工之後,那麼他一定有實力,有底兒,這個底就是大當,江家的外支,就江大海那兒丟過兩次大當,報回來,丟當正常,可是大當,而且兩次,那是不可能的。”
“這個江大海的野心太大了,我都感覺到了害怕,不得不防著。”
“是呀,還有裝窮的趙字號。”
“對了,我做夢了。”
一提做夢,而且江豐自己提,江媚就哆嗦。
“又夢到了什麼?”
“那惡獸皮上的字,這些字除了是字,遠看,竟然會是地圖。”
江豐把皮子拿出來,掛到牆上,真的就是地圖,小麵積的。
“這是什麼地方的地圖?”
“不知道,應該是某一個地方的,現在看不出來。”
“那字你在夢裏認識嗎?”
“認識,說江家驅骨架易骨。”
江媚臉都白了。
“我當初就琢磨著,果然是,江家不入易骨夜市,原因就在這兒,沒有自己賣,自己買道理,那麼還有什麼?”
“還提到了什麼?”
“一個族,廳族,位於長白山的最深山之處,努爾哈赤封山封了二百年,讓這個原始大森林成了一個天然的迷宮一樣,一般人是不敢進去,就是老獵人,也輕易不進去。”
“這樣,看來我們要找到廳族,五太爺沒有說這件事,用這種方法告訴我們,那麼現在誰在控製著這個驅骨呢?我們一定要知道,掌控在我們手中。”
“是呀,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你敢進原始大森林嗎?”
“不敢,但是有地圖。”
江豐坐在那兒,已經把地圖畫出來了。
“這隻是局部的,就像這鎖陽村,東南的一角,你怎麼知道這地圖是什麼,在什麼位置?”
江媚出犯愁了,如果是這樣,那還真的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