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豐和江媚差點沒嚇死,他們回頭看,是廳族的一個人。
“主事,副主事,這大半夜的很危險的。”
“我們睡不著,轉轉。”
“回去吧,明天白天讓人帶著你們轉,天黑了,很危險的,這裏什麼野獸都有。”
江豐和江媚回去。
“哥,我們被看起來了。”
“現在想離開這兒,隻有一個辦法,就是知道,五太爺是怎麼治於他們的,讓他們感覺到害怕。”
“可是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江媚急得有點要哭了。
江豐走來走去的,坐下抽煙,輪則爾跟猴子一樣,跳進來,把他們嚇了一點。
“你們睡不著,送點酒菜,我回去了。”
輪則爾跟猴子一樣,又跳著跑了。
酒是好酒,菜也是難得一見的野味。
兩個人開始吃。
“哥,我有一招,明天我試一下。”
“什麼招兒?”
“你別管了,估計能行。”
江豐再問,江媚還是不說。
“別出危險就行。”
“肯定沒有。”
天亮了,江豐和江媚起來,輪則爾就跳進來,給送早飯來了。
“主事,副主事,吃完我帶你們轉轉去。”
“主事身體不舒服,你陪著我轉就行了。”
輪則爾笑得跟傻逼一樣。
江媚和輪則爾出去了,江豐一下就想明白了,江媚用什麼招術,他一個高兒追出去了,愣是沒找到人,他回來氣得把桌子給掀了。
江豐坐在大石頭上看著這個廳族懸壁上的山洞,他這輩子也想不出來,有人會住在懸壁上,而且他們可以自己爬上上去,跟壁虎一樣,這也許人的一種能力,隻是沒有被逼出來。
五太爺總是說,人的潛力是很大的,其實人隻用了一百分之一的能力,還有九九的能力沒有用出來,那是沒有被逼出來。
也許,五太爺說得是對的,有些人有特異功能,那是逼出來的。
一直到中午了,江媚和輪則爾才回來,輪則爾衝著江豐伸小指頭,江豐扔一塊石頭過去,這孫子一下就躲開了,跑了。
進紮的屋子裏。
“哥,成了。”
“也賣色相。”
“我就讓他拉我的手一下,沒想到吧?”
“什麼辦法?”
“他們生活在這原始森林裏,有一種病,兩年發一次,發病就疼,最後挺不住,就自己撞死,這藥五太爺有,他們現在還有能用一次的,他們也想弄到這個方子,方子就在五太爺的老宅子裏,他們派過人,找過幾次,但是沒有找到,他們能找到,隻是時間的問題。”
“原來是這樣,輪柄,你跟我玩心眼,我讓你找不到方子,疼死你。”
“還有四個月就到他們犯病的日子了。”
我們今天就回去,說那邊有事。
江豐叫來輪柄,說回去,有事,輪柄猶豫了一下。
“那,跑掉的屍骨怎麼辦?”
“我想你會有辦法的。”
江豐冷笑了一下,輪柄一激靈。
江豐和江媚被送回去了,他們直接就去了五太爺那兒。
兩個看著宅子的江家人,似乎剛睡醒一樣,這是剛天黑。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
“不知道,有的時候一下就睡著了。”
江豐就明白了,看來是廳族人來了。
“好了,沒事了,這兩天你們兩個回去好好休息。”
江豐和江媚坐在那兒,他們不想找,因為他們根本就找不到,五太爺藏的東西,沒辦法找。
江豐給紮一打電話。
“紮巫師,弄了點好吃的,你來,不吃永遠也吃不到。”
輪柄在他們離開的時候,給拿了幾種野味,那野味真的這邊就沒有。
紮一一聽吃的,就是要了他的命,也得來,何況是沒有吃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