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一來了,坐下開吃,就要把自己撐死的架式。
吃完了,他打了一個飽嗝,問。
“什麼事?”
“找東西。”
“你們怎麼總是找東西?”
“就在這個宅子裏,是一個方子,治病的方子。”
“帶字的東西,這個到是不難。”
紮一把一堆破爛拿出來,擺在桌子上折騰,那全是巫師用的東西,希奇古怪的東西。
紮一弄了半個小時後說。
“在一個水缸上麵,特麼的,真奇怪了。”
紮一有點慒。
“算錯了?”
“不可能,看看水缸。”
江豐知道,五太爺的廚房裏有一個大水缸。
他們進去看,把水缸轉過來,沒有,最後是翻過來的,真有的字。
是一個方子,有幾種藥,江豐沒有聽說過,江媚到是知道。
“奶奶到是提過這幾種藥。”
“這幾中藥,是草藥,難弄,但是我知道,新賓有一個人有,祖輩就是弄草藥的。”
江豐找來錘子,上去就是幾錘子,把缸給砸了,尤其是有字的,幾乎是砸得粉碎。
“你個二逼貨,這水缸是清代的。”
紮一罵著江豐,出去了。
江豐也愣了一下,他到是沒有注意到。
江豐和江媚出來。
“紮一,帶我們去新賓的那家,找藥。”
“你記住方子了?”
“記住了。”
紮一看了一眼江豐,有點懷疑,那方子都是我生僻的草藥名,不太好記,他竟然一下記住了。
開車去新賓,進一個村子,找到了藥王肇記,草藥世家,遠遠的就聞到了草藥味兒。
進屋,三間房子,全是小格兒,放著草藥。
“肇師傅好。”
肇記這個人脾氣是真好,笑眯眯的,給泡上了茶。
“我們需要這些藥。”
江豐說出來,肇記一愣,不笑了,半天說。
“這草藥可是難弄了,也金貴,跟金一樣的貴。”
“我們需要。”
“我這兒到是有,可是……”
肇記沒有說出來下麵的話來。
“肇師傅,您說,我們能接受,不管是什麼條件。”
“是這樣,我有一個朋友,有疼病,用這種藥,我這年紀也大了,沒有兒子,隻有一個女兒,上山采藥女孩子也不行,所以……”
“我們隻要一部分。”
“這個也行,這些草藥合在一起,用量隻需要一點點,米粒大小就可以,所以用個五七八年的沒有問題。”
肇記進藥房拿草藥,半個多小時才出來。
他把草藥放在桌子上。
“就是這些。”
江豐聞到了淡淡的奇香。
“這麼香?”
“對,其中有一味是奇香,打成粉不?”
“打。”
肇記給打粉後,放到小瓶子裏。
“這裏用個五七八年的沒有問題。”
“謝謝肇師傅,多少錢?”
“唉,你是江豐,我知道,還要什麼錢呀?”
“那可不行,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們不能不給錢。”
“真的不要,回去問問你父親,孝山跟我是好朋友,我要是收了你們的錢,那我和你父親就沒有朋友做了。”
肇記安排飯,吃過後,他們回去。
江豐讓江媚把這個藥藏好。
江豐回家去看父親和母親,有一段日子沒有回來了,兒子也能跑了,他看著這個兒子就有點上火。
“媚媚沒回來呢?”
“那邊忙。”
“爸,我問你點事,肇記你認識嗎?”
“認識,我要用什麼草藥嗎?”
江豐把事情說了。
“噢,我們是朋友,他不要錢就算了。”
江孝山竟然沒有說其它的。
江豐要走的時候,前妻來了,江豐看著這個女人,已經沒有女人樣子了,看樣子就是過得很不好。
“江豐,我想複婚。”
“我都結婚了。”
“可以離,你們怎麼也是後到一起的,不如我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