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不可能,你看完孩子就滾蛋。”
“你還恨我?那就是說對我還有愛。”
“你已經不要臉到這個程度了,我真的沒有話再說了。”
“我……”
“你什麼?我告訴你,如果你再敢動江媚一下,別說我抽死你。”
江豐走了,他氣得走路直噘達,這是氣的,他有這個毛病,跟車一樣,一梗一梗的。
江豐回到鎖陽當鋪,坐下,江媚問了問孩子怎麼樣,就沒有再多問其它的。
輪柄背著一個大袋子來的,自己來的。
進了當鋪,把袋子放下了。
“主事,給您帶點山貨來。”
輪柄這回是非常的客氣。
“這麼遠的路,還帶什麼東西呀?輪則爾沒跟著來呢?”
“跟猴子一樣,我沒讓他來。”
“你坐著,我去飯店弄點酒菜,當員,給泡上好茶,一會兒我就回來。”
江豐出去,給江媚打電話。
“媚媚,輪柄來了,看情況是服了,拿點藥,夠他們那些人的就行。”
“好的。”
江豐拎著菜和酒回來,輪柄站起來。
“還麻煩主事。”
“沒事,我們是朋友,什麼主事不主事的。”
“那可不敢。”
“坐下,沒事。”
江媚進來了,坐下喝酒,他們等著輪柄說事。
輪柄有點貪酒,喝得有點大。
“主事,對不起,那藥……”
“噢,媚媚。”
江媚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到桌子上。
“謝謝主事,副主事,那驅骨都找回來了,十三號一切正常。”
“那就辛苦你們了,你們的利給漲一個點,這樣行不?”
“謝謝主事。”
輪柄沒有住下,晃著走的,這個人六十多歲了,體格非常的壯實,江豐肯定是打不過他。
“他知趣了,真懸,差點沒反了。”
江媚說完,擦了一下汗。
“當員,把袋子打開,看看送的是什麼?”
袋子打開了,江媚和江豐都是一愣,那東西是真的金貴,最是稀罕的東西。
“他真老實了。”
這事擺平了,讓江豐的心放下了,現在維持著一種穩定發展的狀態,不能亂折騰。
趙字號的主事來了,在飯店吃飯的時候,趙主事把一件東西擺到桌子上。
“這是謝謝你們二位的,如果沒有你們把三角死骨給破了,我們趙字號還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
“這也是保護我們自己,不用謝。”
江豐看了一眼那東西,是一個老東西,看來總是拿手把玩的東西,不是骨頭,不錯的東西。
“這東西你拿回去。”
“老東西了,盤了幾十年了。”
“那更不能要了,不用謝,要謝呢,以後我們合作的時候,大家都給點利。”
“也好,江主事就是大氣。”
“你們在什麼地方住?”
“一個小城裏麵住,骨當沒有開,一時半時的緩不過來,做一些小生意,一切都過得去。”
“我借你點錢。”
“不用了,謝謝您的好意。”
趙字號的主事走了,江媚說。
“他一個是來謝,一個是來探,這個老家夥精明著呢?你問在什麼地方住,他隻是說,小城市,不想說在什麼地方。”
“唉,他們想緩過來,沒有個十年八年的都難。”
“哥,你有點傻,那麼大家業的趙字號,會窮到那個地步嗎?不會的,他隻是裝,等待著時機,現在希家丁當起來了,加上工字當,他也要看風向,最終怎麼樣。”
“我是沒有想到,這孫子裝得太像了。”
“也正常。”
他們正說著,江豐的前妻,破馬張飛的就衝進來了,頭長亂七八糟的,過來就奔江媚來了,江豐一下就抱住了。
“你幹什麼?”
“我瘋了。”
這個女人上來就給江豐一口,江豐慘叫一聲,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