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美美說的?”
江豐點頭,紮一摸著沒有胡子的下巴,想著。
“這個是可能的。”
“可能個屁,她啃了自己,也沒有見她少了什麼,這也叫可能?”
“鬼有兩個身體,一個你是看不到的,把那個身體啃掉了,她才能跟人差不多,不過我有點懷疑。”
紮一這樣說,江豐似乎明白點了。
“那你懷疑什麼?”
“鬼一般都是啃別人,啃自己你知道會有多疼嗎?”
“你說什麼呢?”
“啃自己有多疼,你啃一下就知道了,那不是能忍受的,她做了,這個我有點懷疑。”
“是呀,想想都疼,把自己啃掉了,把自己的骨頭咬碎了。”
江豐說著,自己不禁的打了一個冷戰。
“你是懷疑她啃的不是自己?”
“是,我是懷疑,但是江美美是一個善良的鬼,她真的這麼做了,那是她太愛你了,有愛沒有什麼不可能做出來的。”
“你到底能確定不?”
“我得看到江美美,我就能確定。”
“怎麼確定?”
“這是巫師的能力,說了你也是不懂,喝酒,完事去土樓看看。”
江豐猶豫了一下,他擔心紮一看出來,倉喜他們離開了土樓。
“不用了,我打個電話,讓她過來。”
江豐打電話,江美美過來了,坐下,看了一眼紮一。
江美美不喜歡巫師,但是紮一養了她,跟父母一樣的恩情。
“江美美,你為了這個傻蛋真是舍得,你說你怎麼就不喜歡上我呢?我跟他差什麼?”
紮一說這話,江豐就聽明白了,江美美真的在啃自己,江豐愣了半天,看著江美美。
“愛情是挺奇怪的東西,不是嗎?你有莫青了,還想怎麼樣呢?”
江美美喝著酒。
“是呀,你們玩吧,我得回去了,晚了莫青就會削我,這娘們這段日子也不知道怎麼了,估計是早更了。”
紮一跑了,江豐搖頭,笑起來,這二貨,被莫青給收拾得屁屁的。
江豐怎麼也沒有想到,江美美為了他,可以這樣做。
江豐心裏感動,他又覺得不行,她是鬼,何況他還有倉喜,不可能的事情。
江豐讓江美美回土樓,今天他去古城的當鋪收一個當,明天早晨回去。
江豐去古城骨當鋪,坐在窗戶前,看著外麵。
今天他在這兒收一當,點名讓主事收當,那就是大當,副主事進來彙報了一下工作,然後就走了,江豐自己坐在那兒喝啤酒,他想著,此刻倉喜在懸壁幹什麼呢?輪則爾這貨幹什麼呢?
江豐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就錯二了,真是奇怪的要命。
江豐想去懸壁看看,哪怕離倉喜近一點也好。
這種衝動是控製不住的。
半夜,一個人往這邊走,昏暗的燈光,把這個人的影子拉來錯去的。
這個人站在窗口那兒。
“江主事,辛苦您了。”
“進來,坐,喝一杯。”
“不必了。”
這個人把一個黑包遞過來。
“明天我再過來,你相一下骨。”
這個人轉身走了,這樣放心的把當放下,在以前江家總是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信譽當,可是後來,吃過當之後,就沒有了。
江豐看著這個人消失後,到當台上,把黑包打開。
江豐看了一眼。
“MD。”
江豐氣壞了,狗骨頭,這貨色。
江豐把狗骨頭裝回去,扔進垃圾箱,回屋睡了。
這小子是耍他。
早晨,江豐起來,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兒。
狗骨頭,什麼意思?大半夜的,耍這個,有意思嗎?
江豐坐在那兒發愣,當員進來了,江豐起身去垃圾堆那兒,那個狗骨頭竟然沒有了,江豐覺得事情不是太好。
江豐馬上給紮一打了電話,紮一來了。
江豐說了昨天晚上收到狗骨頭的事情,紮一差點沒抽江豐。
“你就是一頭愚蠢的豬。”
江豐知道有事,但是不明白。
“狗頭金聽說過沒有?”
江豐點頭。
“那像是狗骨頭的骨當,並不是狗的骨頭,那是人的骨頭,身體某一部分變形,形成的,像狗骨頭一樣的人骨當,是相當難遇的。”
江豐傻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這樣的事情。
“你馬上幫我找,快點,不然今天這個人來了,我沒法交待。”
紮一進了房間,盤坐,搖動巫盤。
十多分鍾後,紮一站起來。
“快點,要出市,我們開車到吉遼交界處,等著。”
江豐開車就往那邊跑。
一個小時後,到了界碑那兒,他們下來,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