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不了。”
江豐心裏罵著,你大爺的,開不了你先吃飯?
“為什麼?”
“這指鎖……”
第五個沒有往下說,轉身出來,進了房間。
“先泡點茶,有點渴了。”
江豐想掐死這孫子,開不了,還想喝茶。
倉喜給泡上茶之後,問。
“我想聽聽原因。”
“這指鎖確實是第五做的,三把鎖之一,可是我父親告訴過我,開隻有兩把指鎖,有一把是不能開的,原因就是,那裏麵被巫師給下了咒了,打開就死人,你們倉家那個地方看來是很重要了。”
“確定是不能開了?”
“對,真的開不了。”
第五個走了,江豐看了一眼倉喜。
“我們不開鎖,直接在牆上弄一個洞,或者把門給拆下來,不就完了嗎?”
“也是。”
江豐想得到是美,第二天過去,他打死也沒有想到,那房子是用枯石粉建的,枯石是長白山上產的一種石頭,它成粉後,建築房子,一體的,就是那門也是用這枯石粉建築的,它結實到什麼程度?你就是用幾噸的炸藥都沒有用,唯一的辦法就是開鎖,鎖你不敢砸。
江豐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看了一眼倉喜。
倉喜竟然笑了。
“真是沒有想到,什麼叫固若金湯,這回我是明白了。”
江豐搖頭。
他們回房間,江豐說。
“還得找第五個,他說開不了,說出來托詞,那就想多要錢。”
“我也是這麼想的,第五家的鎖在廠黃了之後,就靠做私鎖,那麼像這樣的鎖,他肯定是要大要一筆的。”
“也是,明天再找他聊聊。”
第二天,兩人再去第五個家,他準備了飯菜。
“我們也許可能成為朋友。”
第五個這個人到是好交朋友。
“會的,不過這個指鎖?”
“別提,別提。”
江豐想,我不提,TMD的來幹什麼?跟你喝酒來了?有病。
江豐他們喝酒,第五個這小子能喝,在家裏喝得有點大了。
“江,江哥,這指鎖對我來說,小事一件,當然,這是第五家的看家鎖,這鎖讓第五起家,敗也是在這鎖上……”
這小子是喝大了,竟然同決開鎖,還說不要一分錢,不過我讓紮一到場。
江豐心想,這小子是擺了一道。
他們回去,倉喜說。
“這小子明天酒醒了,恐怕就不是他了。”
江豐也是這樣想的。
沒有想到,第二天晚上,第五個就來了,江豐給紮一打電話,紮一來了,看到第五個愣了一下說。
“第五個,你小子怎麼在這兒?”
顯然兩個是有交結的。
“沒辦法,我昨天喝大了,吹牛逼,不得不來了。”
進屋,接著喝,說了指鎖的事情。
紮一看了一眼第五個。
“那個巫師下的咒不是我下的。”
“你爹下的。”
第五個說。
“我爹?那不可能,這都多少年了?”
“那就是你爺。”
第五個說完,自己樂,紮一罵了一句什麼,然後說。
“那喝完去看看,我可不敢保證能把那鎖弄開。”
江豐不說話,紮一又問。
“你弄開那個幹什麼?”
“這是我們的事,你知道太多了不好。”
紮一罵江豐是個大傻逼,兩個差點沒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