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多進了那個院子,紮一看了半天說。
“確實是紮家巫師做的咒,但是這咒詭異,恐怕我也不行。”
江豐一下就火了,把紮一給按到牆上,掐著脖子。
“紮一,信不信我掐死你。”
“你江驢子,你敢……咳……咳……”
“江豐。”
倉喜叫了一聲,江豐鬆開手,紮一就撲上來,第五個拉住了。
“行了,快點吧,弄完好回家睡覺了。”
紮一生氣,坐在一邊不說話。
“紮一,江豐就那樣,你們哥們不總是這樣嗎?沒反沒正的,正事要做。”
“江豐,你等著,我遲早弄死你。”
紮一站在指鎖那兒,看著,擺弄了半天說。
“弄不了,死巫,誰打開誰死。”
“沒辦法?”
紮一搖頭,江豐又要急了。
“紮一,你說條件。”
“江豐,你就是把倉喜給我,我也沒招兒。”
紮一說完,一杆子沒影子了。
第五一把兩隻手伸出來,擺了一個無奈的姿勢,伸了一下舌頭走了。
“你爺爺的。”
江豐照門就來了一腳。
江豐氣得回房間。
“看紮一是真沒辦法了。”
倉喜說,可是江豐不這麼認為,紮一就是一個大瘋子。
江豐第二天去曆城找紮一,紮一不出來,江豐也進不去。
他去鎖陽村,坐在骨當鋪那兒,給紮格安打電話,這個紮格安現在是急用錢的時候,一敗到底,一招就來。
紮格安進來了,江豐把事情說了。
“那我得看看。”
以前吹牛逼的勁兒也沒有了,這人真是怪,一敗就成孫子了,一成就成爺了。
江豐帶著紮格安進土樓,紮格安看了半天說。
“我可以。”
江豐沒有想到,他竟然可以。
“這可是紮家正巫下的咒。”
“沒有那麼可怕。”
江豐想,你既然可以就做。
“什麼條件?”
“骨當。”
他不要錢,要骨當。
江豐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紮格安半夜擺案設台除咒,沒有想到,快結束的時候,炸巫了,紮格安下半身不能動了,咒是除了,但是他不能動了。
“江主事,我這下半輩子可就完了,怎麼辦?”
紮格安竟然哭起來,江豐想,真是太邪性了。
“你說怎麼辦?”
“給我一百萬,不然我怎麼養自己。”
江豐想,你嘴真大,也不是說就站不起來了,也許能看好。
“到醫院看病。”
“看不好的,這是巫炸,就這樣了,真的。”
“你預料到嗎?”
“預料到我還除什麼咒?”
江豐最後是談了給了五十萬,加上兩個骨當,差不多就六十萬了。
第五個第二天來的,看除了咒,也是一驚。
“誰除的?”
“這個不用你管了,開鎖。”
第五個鼓搗了一個月小時,才把鎖打開,江豐看著那鎖,真是太複雜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複雜的鎖。
門打開了,倉喜推開門說。
“我進去,你在外麵等我。”
江豐自己坐在院子裏等著,一個小時過去了,倉喜還沒有出來,喊也沒有聲音,江豐就急了,推開門,然後就是目瞪口呆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