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湖邊,那個洣鱗人出來了。
“我準備好了,上車,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洣鱗人猶豫了一下。
“我相信你,一天之內,我們不入水,就全完了,洣鱗人也就是徹底的滅絕了。”
“相信我。”
江豐看到十幾個洣鱗人從水裏出來,江豐帶著他們上了車,他看到車後麵跟著車,知道,有人跟上了,不過也無所謂,進了那個懸壁後麵的湖之後,沒有人可以靠近。
懸壁外,下車,江豐在前麵走,一直到了懸壁湖,洣鱗人下了水。
“放心在這裏生活,五年之內,沒有人可以靠近,但是要記住了,不要離開湖的五公裏之外,之內是沒有問題的。”
江豐走了,他回土樓,天已經亮了。
“哥,辦完了?”
“嗯,很順利,他們跟著了,可是沒用。”
所長在江豐睡覺的時候,來了,門口守著人的沒攔住,四五個人。
江豐到客廳,鎖著眉頭。
“你幹什麼?”
“江豐,昨天你做了什麼你最清楚。”
“當然,你也清楚,你想幹什麼?”
“我可以再讓你回監獄,你和洣鱗人有聯係,死了四十多萬的人,你應該知道很多關於洣鱗人的事情,或者說,你可以讓他們不做什麼。”
“滾。”
上來人抓住了江豐,倉喜要攔著。
“不用,讓他們帶我走。”
江豐被帶走了,一間辦公室裏,江豐不說話。
所長很惱怒。
“你不說話,我送回監獄。”
“不用,沒有這個可能。”
“永遠出不來。”
“那就試試,我在監獄裏呆著,我覺得內疚,我沒有辦到,讓他們不死。”
“你那是罪。”
“說罪,你的罪最大,你應該去死。”
江豐說完,轉身就走,沒有能攔住,他像空氣一樣的。
江豐回了古城,不想給倉喜惹上什麼麻煩。
所長帶著人找來了。
“江豐,你想逃是逃不掉的。”
“那你能攔住我嗎?”
“你告訴我,怎麼靠近那個湖就可以了。”
“不可能。”
“那我就送你回監獄。”
“你別說笑了,你現在都抓不住我,你別把我惹毛了,毛了,我就用術把你弄死。”
江豐也是急了,其實,所長的內心是害怕的,可是他太想有一個建樹的了。
所長走了,江豐坐在那兒喝啤酒,他不知道,最終還會發生什麼。
土樓的副主事打電話來,說出事了。
江豐回去,倉喜已經是不醒人事了,臉上還掛著淚。
江豐把上送醫院,給紮一打電話。
一個小時後,醫院出來說。
“機能都不行了。”
江豐傻了,看紮一。
“這是宿命,不要掙紮了。”
倉喜死了,江豐絕對沒有想到會這麼快,甚至覺得倉喜是在開玩笑。
江豐差點沒把自己捏死,可是沒用,麵對的隻是倉喜的屍體。
土樓掛白上青。
所長來了,還說洣鱗人的事,江豐上去就掐住了所長的脖子,如果不是有人拉開,就掐死了。
這個所長也是二逼貨,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
土樓上白掛青半個月,這是娃娃家族的規矩,原來入祖墳。
江豐的靈魂像是被抽走了一樣。
每天坐在那兒喝酒,不說話,不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