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裏士多德曾這樣說過:“人是衡量世間萬物的尺度,手是他們測量的儀器,大腦是其思想。”人類有著進行發明創造的諸多資源,可人類僅僅在這樣的創造過程當中,才可以顯示出自身所擁有的數之不盡的價值。地球上的一切工具與機械,都僅僅是人類肢體與感官的某一延伸。創造和發明,是人類在悄然而逝的時間之中把握住生命的某個方式。
是的,創造與發明的能力能夠權衡一個人的個人價值,我們不可僅依靠一個人所取得的成果來對他加以評價,技術與智力並非衡量某人的唯一標準,我們還應該找尋另外一種判斷的標準。
人類所獲得的一些成果能否改變人類的品格與價值觀念呢?人們是不是變得更為善良了呢?可是,有時候我們必須懷疑,伴隨著科技的發展,人類的道德水平是不是反而已跌進穀底了呢?我們看到的,大部分是某些成果顯著可品質低劣的人。偉大產生了平庸,成功的背後沒有文明的蹤影。物質上所得到的,本應伴隨著精神上的升華,然而,現實生活中有多少人可以達到這樣的境界呢?看看那些發明家們吧,精湛的技術背後隱藏著品格上的缺失,光鮮的外表下掩藏著的是內心的黑暗。在現實生活當中,通常道德水平的發展往往落後於物質力量的前行腳步,對這種現象,似乎我們早已見怪不怪了。當我們麵對著物質和精神的選擇時,我們一般錯誤地選擇了前者舍棄了後者。
休謨覺得,雖然環境在不斷進行變化,可是快樂卻不會因此改變。在陽光底下依著籬笆牆、無憂無慮地抓著跳蚤的乞丐,有著和首次參加舞會的女孩或凱旋歸來的將軍同樣多的幸福感。
如今,全部的人都在互相鄙視;富人受到了人們的討厭;獲得了非凡成就的人隻能在人們的閑言閑語中退隱。我們在幻覺中生活,意識不到現在的時光是如何的寶貴。倘若你用心去感受生活,那樣的話你就會發現,我們所度過的任何一天都是十分重要的。人們總是無法正確地去看待事物,去珍惜現有的美好時光,直到最後他明白,任何一天都有可能是他人生的最後時光。
在古老的印度傳說當中,哈裏和農民們住在一起;在古希臘的故事裏,阿波羅和牧羊人阿德墨托斯在一起生活。我們的曆史也是這樣,耶穌出身貧窮,他有十二個都是漁夫的兄弟。
拿破侖說過:“如果一名將軍知道怎樣去利用他的士兵,而且可以同他們相處得很好,那他將會擁有一支攻無不克的軍隊。”不要因你的勃勃雄心而不去做歲月賜予你的任何一項普通的工作。隻要你用心去做,就會發現,智慧的最高境界就在眼前。
我們不喜歡那些嬌柔做作的人,雖然他們可能具有一定的文學才幹又或是作出了一定的功績。可最能讓我們欣賞的是那些真實的人。莎士比亞創作《哈姆雷特》,就仿佛鳥兒築巢那樣流暢。世界上最偉大的畫家因快樂而繪畫,而世界上最偉大的抒情詩人所譜寫的詩篇洋溢著無盡的歡樂之情。一首悅耳動聽的曲子,隻有在自由自在、情趣高雅的環境之下,才可以成為真正的之音。如果說歌者是出於責任才唱抑或是不得已而為之,那我寧願選擇讓他沉默。隻有對睡覺不在意的人才不會失眠,隻有不大注重寫或說的人,才可以寫出和說出最能打動別人的話語出來。
科學也遵循著一樣的規則。專家通常是一群業餘愛好者,他們不知覺地就完成了有關昆蟲鳥魚的學術論文,隨後便又再次回到了遠離科學的平常生活當中。在牛頓看來,科學就如同人的呼吸那麼簡單;他運用智慧計算月亮的重量,就仿佛平日裏係鞋帶那般輕鬆;雖然他的生活很簡單,可卻充滿了智慧和神秘感。
這是我們所有人都翹首企盼的過程——從勞動工作到獲得成功的喜悅之情;從估計每一小時的產量到經濟的繁榮昌盛。我們任何人都應尊重工作的權利,應該對生命中的每一刻加以珍視,隻有這樣,我們才可以譜寫出偉大華美的生命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