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秦老爺正在喝茶看著最近的賬本,不時地嘴角露出得意的笑,看罷,又用算盤反複算著一些有些模糊的賬目。
“啟稟老爺,門外有三人想見你,”家丁在門外恭敬的傳話。
“什麼人,見過嗎?”
“沒有,是三個年輕人,穿的也不怎麼富貴,平常人家,想必又是逃難來的跟老爺您攀親,小的這就去將他們轟走,”家丁一五一十的詳細稟告。
“嗯,去吧!”
“好嘞。”
正當家丁跑出去幾步時,秦老爺突然叫住他:“等會,我隨你一起去。”
秦老爺突然想起前段時間得到的消息,楊柳跟柳家斷了關係,莫不是他落難來找到了這。自己這把老骨頭可要盡全力去幫助,因為這可是柳老夫人寫信特意叮囑自己的。
靈武跟孟溪君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開始轉個不停,不時生氣的朝門裏邊瞅瞅,可是半天了,硬是沒見個人影,就連剛才進去的家丁也不見了蹤影。
“啊,幾位不好意思,怠慢了,恕老朽眼拙,不知幾位是?”秦老爺急匆匆的迎了出來,可在看到這幾張生麵孔時,有些遲疑。
靈武見秦老爺出了門,便徑直迎了上去,恭敬的回道:“秦老爺,安好,我們是楊柳的朋友。”
“哦,哈哈,原來是我好侄兒的朋友,有失遠迎呀,隻是不知幾位到此地有何貴幹?”
“楊柳有事要辦,我們受他之托,來接秋玉姑娘,不知可否方便?”舞鶴看出了地方的心思,有些狐疑的看著他們,於是便直接道出了來此的目的。
“這樣呀,那就先進來吧!這件事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講的清的,來,請進。”秦老爺聽完後,神情立馬變得有些不自然,便邀他們去府中休息。
幾人便隨著走了進去,雖說這宅子裏麵沒有多大變化,可也已使孟溪君瞪大了眼,不時地看看這個,又去摸摸那個奇花異草,邊看邊發出驚歎的聲音。
“來人,上茶,”秦老爺厲聲喚道,又接著笑臉轉過,“幾位既然是楊柳的朋友,來到這裏就不要拘束,喊我秦叔就行。”
“是是,秦叔,嘿嘿,”說話的正是還在觀賞花草古董的孟溪君。
說話間,幾人一齊已來到大廳,各自坐了下來。
“不知秦叔有何難言之隱,請明說?”舞鶴看著秦老有些不太自然的表情,尷尬中又夾雜著難為情。
“既然姑娘都已經這麼問了,那老朽也就不拐彎抹角的了,這件事還要從楊柳走後不久說起。”
幾人都靜下心來,認真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