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國新一聽,怎麼感覺這話這麼熟悉,仔細一想昨天晚上鍾鐵牛也說過同樣的話,正要把昨天頂鍾鐵牛的話“你才是不幹淨的東西”給頂回去,卻看到鍾鐵牛趕緊圍了過來,湊在老頭耳邊神秘兮兮的道,“父親你也看出來了?”
老頭沒有說話,但眼睛一直盯著袁國新的額頭,過了一會,歎了一口氣,問道“盒子這一麵是你打開的?”
“嗯!”袁國新嗯了一下,又連忙否決,“是我老婆打開的!”又覺得不妥,道,“是我跟我老婆一起打開的!”
“你老婆貴姓!”
“免貴,姓程!”袁國新說這話的時候,還是一臉的不屑,他心裏在想看你們父子倆到底想怎麼騙我。
“姓程?”老人的身體明顯直了一下,雙目竟然睜開,盯著袁國新的額頭看了一會,聲音竟然利索起來,道,“果然如老夫所料,你夫人過不過得了這關,就看今天了。”
“切!”袁國新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裝神弄鬼的人,還過不過得了這關,就看今天了,是不是給你多少錢你就能替我過了這關啊,怎麼越看越覺得你們倆像大街上那些演雙簧的江湖騙子呢,所以嘴巴一撇,不屑得道,“我夫人好著呢!用不著你們擔心!”
“人各有命,也能替人頂命!但願兄弟能逢凶化吉,你爺爺在天之靈能保佑有人能給夫人替命。”老頭說完這幾句,似乎用掉了很大的體力,腦袋輕輕的一歪,靠在了藤椅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這人,莫名其妙的,什麼意思啊?”袁國新開始還很憤怒,語氣極其不好,可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那張用來包裹盒子的綢緞,那綢緞上爺爺寫著說盒子上也有符咒,而且不能讓自己的老婆看到,這到底是巧合還是真的?於是連忙改變語氣,虔誠的問道,“這盒子是不是有符咒?要怎麼破?”
老人沒有回答,閉著眼睛,肚子輕微的起伏著,就跟睡著了一般!
鍾鐵牛拉了拉袁國新,跟他說父親不想說,肯定有他不想說的道理,我的道行沒有我父親高,我隻看出來你印堂發黑,但看不出跟你夫人是否有關,不過既然父親說了,你還是小心為好,你回去好好的守好你的夫人吧,我父親說有人能給夫人替命,我們就祈求上天保佑吧。
袁國新半信半疑的盯著老頭看了許久,希望老頭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但老頭再也沒有發出一個字來,倒是呼吸順暢了很多,似乎睡著了,鍾鐵牛跟袁國新說我們走吧,兩人走出四合院,那個女孩子依然站在門口,目視前方,空洞一切。
看到這個女孩子,袁國新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剛還在想要好好飽飽眼福的,可剛朝女孩子走了兩步,女孩子突然轉頭望了袁國新一眼,袁國新頓時感覺如同閃電滑過一般,連忙拉著鍾鐵牛快速離開,腳步雖然在快速的往前走,可眼睛卻還戀戀不舍的望著後麵,就在這個時候,袁國新跟人撞了一個滿懷,雙手條件反射的往前一抓,卻抓到一對飽滿圓滑的東西,還帶著溫度,特別舒服,定睛仔細一看,正是早上從鍾鐵牛家裏提箱子的那個女孩子,不用說,自己的手,不偏不倚,正好握在了不該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