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2 / 2)

雨村尷尬的將手收回去,他知道每當水湛自稱本王的時候說的話,都是說到做到,水湛本能的對自己的皇族親王身份有種莫名的優越感和使命感,雨村頓時有種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窘迫感。

接著動手去擦雨村口口,卻沒料到小雨村不但沒有下去,反而站的更加精神了,此刻最簡單的解決方法是什麼,水湛當然知曉,可是如果他這樣做了,怕是再也挽回不了雨村的心了。

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水湛沒有再猶豫,俯下/身,張嘴,含了下去。

“啊!”感覺到那不屬於毛巾的溫熱觸感,雨村猛的睜開眼睛,看到水湛的所為,驚呼一聲。

沒有抬頭,水湛不容拒絕的按住雨村想要抬起的上身,舌頭笨拙的動了起來。

雨村兩輩子加起來的經驗都是在這男人手裏,可以說跟個毛頭小子也沒多大差別,如今受了這等刺、激竟一下子便/qule。

水湛han著雨村交出來的東西,從懷裏掏出一張手帕,吐在上麵,又裝作沒看到雨村漲紅的臉,細心的替雨村蓋上被子,小心避開雨村受傷的手臂,一翻身躺到雨村裏側的床上,連著被子將人抱在懷裏,笑道:

“如今我也有了雨村的帕子了!”

雨村初聞這話,先是覺的臉上熱的快滴出了血,後又愣了一下,半晌方才想起來四年前自己進京趕考時在大明湖畔被五公主強要去了的那張帕子,暗道這男人果真是小氣的緊,這般小事竟記了這麼久。

“雨村,原諒我吧!”

半晌身後傳來歎息般的聲音,這男人身處親王之尊,能為他做到這地步,若說雨村心中毫無感覺,那是假話,現如今這男人如此卑微的祈求原諒,雨村隻覺心口一陣陣堵的發疼,可想到這人府裏福晉格格占了滿院,心中的不平又占了上風,伸手出那隻沒有受傷的手邊要去推開水湛。

好不容易才重新將雨村抱進懷裏,水湛又如何會放手,感覺到雨村的推拒,也隻有抱的更緊,直到雨村不再掙動,才喃喃的道:“別推開我,我愛你啊……”

雨村聽到那個“愛”字,隻覺得滿心滿眼的諷刺,愛?皇家之人,如何說愛,那滿府的女人都是擺設嗎?

“雨村,你這是在吃醋?”水湛語氣裏帶著莫名的興奮。

雨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將腦中的想法說出了口,不禁有些懊惱的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雨村,你知道,我不是那貪色之人,府中那些女人,都是宮裏賜下,不得不收,這一年來,我滿腦子裏想著的都是你,府裏頭那些,也隻是去走走過場,再沒有動過。我已有五個兒子,足夠了,若是再沒有子嗣出聲,那幫子腐儒也不會多說些什麼。”水湛一翻身雙臂支撐在雨村上方,看著雨村的臉道。

一年多塞外風沙侵襲,雨村臉上的皮膚已不複當初白瓷似的細膩,卻依舊白皙勝過大多數男人,然而原本該綺麗無雙的臉上卻橫亙了一道長長的疤,水湛心中痛楚難當,一年前的傷口又被血淋淋的揭開,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雨村右臉那道傷疤,痛聲道:“宮中醫道聖手無數,定能恢複原來模樣。”

雨村聽著水湛在自己耳邊呢喃,避之不得,隻得聽著水湛的話不斷鑽進自己耳朵裏,一層層打破心防。

冤孽啊!也許重生伊始,便在鄉下做個教書先生,種種地,教教書,了此一生,便不會遇上水湛,栽了這一輩子!

臉上手指的摩挲離開,隨之而來的是溫熱的唇,水湛近乎虔誠的在雨村右臉上逡巡,像是想要將雨村臉上那塊凹凸不平的傷疤吮嗜掉一般,雨村吃痛,想要伸手去拂開,卻無奈雙手被牢牢捆在被子裏掙脫不開。

漸漸的,水湛的唇不斷向下,捉住那想要張口說出什麼煞風景的話的雙唇,輾轉吮/吸,撬開貝齒,鑽了進去,捉住那想要逃跑的小?舌,吮住,含到口中,百般挑動,帶著強忍了一年的思念和瘋狂。

直到雨村快喘不過氣來,水湛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帶起一絲銀線連在兩人之間。

“雨村,原諒我!”水湛盯著雨村的眼睛,尋求一份答案。

雨村直視著那強勢中夾雜著哀求的眼睛,久久不語。

“雨村……”水湛忍不住叫著雨村的名字。

幾不可查的點頭,雨村想,也許,可以再信任這個人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是不是天太冷了大家都不想動手呢?o(n_n)o~斜陽這裏外麵下雪了,好漂亮

ps:低調喝肉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