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回(上)(1 / 2)

上回說道水瑢對賈寶玉有了那結交知己的念頭,又因方才寶玉因為剛才從身上解了那胎裏帶來的寶玉,此時領口微微敞著,一截白花花的皮肉就這般在水瑢麵前晃蕩,水瑢瞧見了,隻覺得恍惚間比家中妻妾的身子更為誘人,眼神微微閃爍,水瑢笑道:“名不虛傳,果然如‘寶’似‘玉’!”

說完,理順了那寶玉上麵係著的彩色絲絛,親自與寶玉帶上,水瑢故意在寶玉脖頸上似有似無的拂了一下,微涼的手指拂於敏感處,寶玉敏感的打了個激靈。滿意於自己的動作帶來的效果,水瑢又趁勢抓住寶玉的手,道:“現讀何書?”

寶玉因長的好,從小被各式長輩這般握握摸摸的慣了,倒也沒覺得有什麼,隻覺得這北靜王和善,無一絲王爺架子,心中也是歡喜,剛想說前兒剛與林妹妹一同讀了那《西廂記》,又一轉臉看到父親賈政在一旁警告的盯著他,隻得口不對心的道:“剛讀到《大學》。”

水瑢見寶玉臉上不高興的樣子,也知道他說的不是真心話,便也歇了那考問寶玉學問的心思,隻拉了寶玉聊了一陣子生活瑣事,越聊越覺投緣,恍惚間竟過了不少時候,忽然注意到一邊賈政賈赦一幹長輩還在一邊陪站著,心思一轉,對賈政道:“令郎真乃龍駒鳳雛,我見賈大人家教謹嚴,隻恐沒有良師,若賈大人苦於無良師教導,不妨常到寒第,小王雖不才,卻多蒙海內眾名士垂青,常有高人在府,令郎常去談談會會,則學問可以日進矣!”

那賈政慣是個死讀書的,巴不得寶玉好好學習,將來考取功名回來好光宗耀祖,如今聽水瑢竟然如此說,心內自然是高興的緊,連忙躬身應下。

水瑢說完,見街上來吊喪的人越來越多,便也不在這寧國府多待,又將手腕上的一串念珠卸下來,因水湛尊崇佛教,上行下效,朝堂上一些王公大人們也常在身上配些佛家飾物,以期能憑此令皇帝高看一眼,水瑢這串卻是水湛禦賜的,撈起賈寶玉的手,隻覺觸手間全無一般男子的冷硬,反而柔若無骨,滑膩非常,心中一陣旖旎,對賈寶玉道:

“今日初會,倉促無敬賀之物,此係聖上所賜紫檀念珠一串,權當敬賀之禮罷!”

賈寶玉接過念珠,聽聞是聖上所賜之物,下意識的往後抽了抽手,水瑢也隻放任他把手抽回去,獵物要慢慢玩兒才有趣不是?又轉過身與賈珍等人告辭離去了。

話說那邊北靜王水瑢忙著調戲寶玉,這邊紫禁城裏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咳咳——”胸肺間隻覺得似有萬千行蟻,喉嚨裏癢的厲害,雨村終於忍不住壓抑的咳嗽了一聲。

“雨村,怎麼了?可是著涼了?”水湛聽到雨村咳嗽,不像是嗆水之聲,從禦案後麵起身,走到雨村身邊問道。

這般說著,就要抓起雨村的手腕診視一番,早些年水湛因著太上皇習醫,也跟著學了一點兒,雖不能比那些看了一輩子病的太醫們,看看身體安泰否還是可以的。

雨村不著痕跡的將手腕從水湛指間脫出來,道:“無妨,隻不過是些舊疾罷了,這幾日變天,有些犯毛病。”

“聽話!”水湛見雨村的手腕從自己手指間滑走,不由得皺眉斥了一句,不容拒絕的將雨村的手腕重新執起,道:“如何還像個孩童一般諱疾忌醫!”

雨村聞言輕笑,道:“哪裏就有你說的這般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