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3)

自從林風接手陳泰的製毒廠後,陳泰的舊部有些站出來和林風對著幹,其實和他幹得最激烈的是小鬆。林風也知道小鬆是一個很聰明的小夥子,隻有二十一二歲,是陳泰的幹兒子,陳泰對他喜愛有加。而且林風還聽說小鬆到外國留過學,無論哪方麵都不必自己差。

林風一直想得到小鬆跟到自己幹,這樣的人才很難得。但是小鬆是一個念舊的人死活不肯跟著林風,這還不算什麼。小鬆還經常派人暗殺林風,林風的一笑而過了也沒有去計較,因為他知道越是跟小鬆對著幹不僅僅對自己的生意沒有好處,更會結下更深的仇恨,不是因為怕他。

一天林風親自跑到小鬆家裏說“小鬆,我知道你想為你父親報仇。你從小和我一樣就是孤兒,幸虧陳泰收你做幹兒子,等你高中畢業後就送你到國外讀大學,但是你想過沒有你的父親對我們這些手下怎麼樣。”林風像是在訴苦的對小鬆解釋。的確,跟著陳泰這麼多年來那一次交易沒有成功,隻是那次被內鬼向警察告密才導致沒有能夠跟邁克成功的,沒能成功也用不著對自己大發脾氣吧!

小鬆想著也是,自己的父親對手下從不給好臉色看,要不是陳泰沒有一個兒子也不一定對自己那麼好。大廳裏透露著殺氣,窗外的夏風輕輕地撩起窗簾,隻見小鬆沉默不語,他知道小鬆的心裏麵肯定有所動搖了就說“小鬆,和我一起吧!”

“容我再想想吧!”

林風說“我等消息。”

走出了大廳,林風徑直往毒品加工廠走去,由於這段時間的苦心經營毒品銷售量原來越大,警察們稱林風的毒品加工廠為毒品王國,每天毒片銷售量上萬噸,邁克就是因為陳泰的毒品規模大才從美國不辭幸苦的來到中國。

在林風回去的路上有個小流氓正在拉著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生向一個偏僻的小道裏走去,那個女生苦苦泣泣的看著林風,眼神裏麵流露一絲可憐且需要幫助的眼光,他想眼前不遠處的林風能夠救他。那個女人喊著“救命,救命啊!”林風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準備轉身走。女人的哭泣的聲音又一次響起,或許屬於那個女人可憐吧!他竟然跑上去對那幾個染這黃發的流氓就是幾拳,其中一個男人從背後摸出一吧十幾厘米的匕首往他的胸部刺來,林風側身一轉朝那個流氓背上就是一腳,那個流氓手中的匕首被踢出了四五米遠。在一旁拉著那個女生的防開女生看見兄弟一個不能拉下林風,並一起圍了上來,林風解開腰間的皮帶亂打,一個流氓被打中了臉直在地上哇哇大叫。

幾個流氓看見林風的身手不是一般人有的,看起來眼前這個人經常打架,有點經驗就退到了很遠。林風以為擺平了這幾個流氓就去問那個女生有沒有那裏受傷,剛才被打在地哇哇大叫的流氓突然從地上隨手檢起一塊磚頭就向林風的肩膀砸去,正中林風的肩膀。那個流氓砸中林風後高興的說著“砸死你,還想和我鬥,不看看我是誰。”

那個漂亮的女生看著昏倒的林風心一陣陣痛了起來,遠處的幾個流氓看著昏倒的林風以為他死了就慌慌張張的跑了,隻留下那個女生抱著林風大哭。那個女生看著眼前俊美帥氣的男生血流不止,心裏一股股心酸的酸痛在心裏麵燃燒。然後就把林風背在背上一步一步的向一裏路的縣醫院走去,她沒有多遠一輛出租車司機停下車客客氣氣的說“請問這位小姐,你需要乘車嗎?”

“需要,去縣醫院。”“司機,醫院去再快一點。”那個女生著急的說著,說起話來都顯得語無倫次起來。到了醫院司機幫忙把林風抬進急救室。

第二天早上林風醒來感覺肩膀和頭部隱隱約約的有些痛,看著睡著的床鋪上躺著一個睡熟的女生“是她,是她送我來的醫院。”林風默默地念著。看著她睡熟的樣子好美,穿著一身雪白的外衣把她襯托得就像白雪公主一樣,她的妝化得不濃,看著可以感覺到一絲絲與大自然互相搭配的美感,讓人說也說不出那種感覺。

“你醒了?身上還痛嗎?”女生醒來就對林風問一大堆問題。躺在床床上的林風說“小姐,你守了我一夜嗎?”

“對呀!你是因為我而受傷的嘛!”林風心裏麵好像被一種莫名其妙的溫暖籠罩著,自打出生起就沒有被人疼過愛過的林風忽然就起了滾燙的熱淚。

眼前的這個女生看著落淚的林風說“你怎麼了?沒有事兒?”

“沒有什麼,就是肩膀開始痛了!不知道小姐叫什麼名字啊?”林風岔在流淚的問題,把臉轉過了另一邊看著窗外隨風吹拂而飄動的落下的槐花兒,眼中散過一絲寂寞的孤獨感。

“我叫林琴,你叫我琴兒就行了,朋友們都叫我琴兒。那你叫”什麼名字啊?”林琴拿著床邊桌子上的蘋果在為林風削著。

“我啊?我叫林風。”林風隻是靜靜的看著林琴。

“在看什麼呢?是不是我很醜啊?”林琴把蘋果遞給躺在病床上的林風自卑的說。其實,林琴一點也不醜,隻是二十多歲了沒有談過一次戀愛而已,不是沒有人追求她,隻是她在十八歲那年就對著天空說一定要找一個有男人味的男生,至於什麼是男人味的男生,她想著一定是善良,能夠給人安全感的男生。所以,就一直單身到二十多歲了,隻是像她想的那樣的男生很難找,她都開始是不是自己不夠漂亮了,林琴發呆的看著窗外飄落的槐花,在心裏麵想著如今躺在床上的男人是否能夠保護自己一生呢?被躺在床上的林風出聲下來一跳“喂!林琴你沒事兒吧?怎麼看起來心事重重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