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閣的地牢中,回蕩著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喊。
說來有可能不信,這天煞閣雖是一個收錢辦事的地兒,卻從不曾對人動過粗,即便是恨急了一個人,也不過是喂些生不如死的藥丸,然後看守的拿些瓜子果盤,靜靜看著那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自殘而死。
地牢中雖有九九八十一樣刑具,可一直都是個擺設,向來隻嚇人不傷人。
可這不知哪來的大漢,竟硬是將這八十一樣刑具用了七八樣,每每都是痛了醒,醒了痛,反反複複。
這守在外頭的獄差聽見裏頭的叫喊,忍不住問了另外一位更早入天煞閣的,“我看那大漢衣著普通,手上皆是幹了累活的印記,送進來時亦是奄奄一息的,實在是不像富貴人家的公子。”
另一位獄差也很納悶,“我入天煞閣好些年了,這般窮酸的,還真就是頭一回見,或許此人深藏不露?”
“又或許這人愛嚼舌根。”
“咦?嚼舌根?這得嘴多碎,才會讓人不惜重金也要送個窮鬼入天煞閣調~教,直接在外頭搞搞死不就好了嗎。這人肯定不是嘴碎,要麼是落魄貴族,要麼是十惡不赦……你眼睛怎麼了?閣……閣主!”
跟在莫湮寒身後的紫星萊噗嗤一笑,“你剛剛嘴皮子不還挺利索的嗎?怎麼見著閣主就結巴了,我們閣主雖然蒙著臉,倒也不至於這般嚇人啊……哈哈哈哈……”
莫湮寒挑挑眉,“他們怕我?你很開心。”
紫星萊慫慫的回道,“屬下不敢!”
莫湮寒再未出聲,深深的看了紫星萊一眼,便朝著地牢最深處走去。
“好臭啊,你們都不打掃的嘛?”紫星萊捏著鼻子, 嘴裏頭嘟嘟囔囔的。
“回紫堂主的話,是那大漢嚇得大小便失禁,才會搞得這牢房內烏煙瘴氣的。”其中一名獄差說道。
紫星萊聽了眼珠滴溜溜的轉,踢了一腳身旁的獄差,說道:“去,把人給我弄醒,讓他給本堂主表演個大小便失禁。”
獄差們驚得吞了吞口水,沒想到紫堂主還有這癖好,想來這就是成為第一殺手的重要條件,足夠變態。
獄差們提了兩桶辣椒水往那綁在柱子上的人潑去,這辣椒水沾上了皮開肉綻的肌膚後,很快便將大漢給痛醒過來。
這大漢早已被折磨的沒了力氣,他心中雖然恐懼,可嗓子早已哭喊的失了聲,隻能用著氣音一字一頓的說道,“放~過~我~吧~”
紫星萊長得本就討喜,此刻更是笑得一臉甜美的衝著大漢說道,“你現在給我表演個大小便失禁吧,若是演的足夠好,我就作主放了你,好不好?”
獄差們聽了忍不住發抖,怎會有人嬉皮笑臉的說著這般惡劣的話語,他們齊刷刷的看向麵目全非的大漢,一齊在心中為他點了蠟。
“我~不~想~活~了,讓~我~死~吧~”
紫星萊一臉的嫌棄,“沒出息,不好玩。”
久不開口的莫湮寒突然一臉笑意的問她,“想玩啊?”
“閣主可是有好法子?”
“坊間傳言,若是拿滾燙的烙鐵熨燙私處,便能教人生不如死,紫堂主想要看到的畫麵自然也就出現了。”
眾獄差聽得瑟瑟發抖,隻覺得下身一緊。
閣主,你變了,你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喂著小藥丸,嗑著小瓜子,看著別人生不如死的你了。
大漢聽得直接大小便失禁,紫星萊不好意思的看著莫湮寒,“閣主,我想要看到的畫麵出現了,所以……”
“所以繼續烙,讓你想要的畫麵更持久一些。對了,烙完之後就把人扔去荒漠吧。”
紫星萊表示不,我不想,可閣主之命不可違,她可憐巴巴的應道,“是!”
心裏受不住的呐喊,重口技能哪家強,南耀境內有天煞。
莫湮寒看著早已嚇暈過去的大漢,在心中冷哼:傷我娘子者,雞飛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