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窺視鏡裏的畫麵切到古千凝時,眾人正好看到了那人被甩飛出去的一幕。
瞧著那情況,窺視鏡外的人不由覺得腦袋一疼,這一下怕不是連腦子都要打穿。
“怎麼回事?其他人呢,其他人怎麼不見了?”
“我已經開始懷疑了,賽方是不是針對南耀王妃,怎麼回回都是她在渡劫。”
“我看是厚愛才對吧,主場都在她這邊,這會兒所有的窺視鏡就隻有她一個人的畫麵。”
“有可能是別人太爛了唄,小心觀察員給你切畫麵,然後你就會目睹本國選手有那麼的垃圾。”
“呃,大可不必,還是看她吧。”
“古千凝:若是這也叫厚愛?誰要給誰,姑奶奶完全不需要。”
“笑死,賽方的愛重如泰山,每天都想著如何逃離。”
“此刻其他人的想法絕對是,請不要喊我們,比起萬眾矚目的受氣,我們寧願當一條寂寂無名的鹹魚。”
比賽看得多了,不得不說,大家的思想都升華了。
連各國王儲都不在計較出場率了,那份殊榮誰愛要誰要,反正他們不想要。
眼前先是黑乎乎的一片,緊接著就是亮堂堂到,極有可能亮瞎古千凝的24K。
她緊閉雙眼,慢慢的打開,逐步適應,才有心思看看周遭的一切。
入目除了茂密的樹叢外,還有成千上萬的木頭人。
這要是靜止的木頭人,她就不說什麼了。
作為木頭人居然會動,這就怎麼都說不過去了。
她瞄到那位被她故意拖走的仁兄,腦袋鼓了好大的一個包,臉上灰撲撲的,都是行動的木頭人不小心踩上去的,實在是慘。
不過這位仁兄不愧是被她鞭打過的,抗擊打能力很明顯上升了不少,起碼小胸脯還在浮動,人還活著。
想來等他出去後,定是要平步青雲的。
她這處看著應該是安全線內,雖然隻有一個一米不到的圈圈。
仿佛唐僧一樣,被悟空畫了個圈圈保護。
圈圈之外都是行動的木頭人,那些木頭人的殺傷力目測有點狠。
就在剛剛,一個木頭人揮臂時碰到了隔壁的大樹,那大樹哢嚓就斷了半截。
這力道若是打在她身上,她怕是原地嗝屁。
觀察完周遭後,她已經累了,為什麼又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其他人嘞?
難道又是找人組隊,回到最初?
若真是如此,她一定要將自己的原班人馬給找回來。
哦,這原班人馬不包括郭鍵。
如此想著,她試探性的探出腳尖往圈外晃了晃,有眼尖的木頭人差點沒掄起胳膊將她的腳趾給幹報廢了,她嚇得往裏縮了縮,再不敢造次。
爾後,便旁若無人的躺下。
瞧見這一幕,眾人不得不說還是原來的用料,還是熟悉的配方。
天五看了看其他裝聾作啞的兄弟,閉了閉眼,認命的開口,“請低頭敲敲所在區域的土地!”
古千凝聽話的低頭,看著平平無奇的地麵,滿臉寫著不樂意,“這麼髒,你要我用手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