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紫拓笑笑:“是誰家的男子竟然讓眼光高之過頭的你看上了?要不要兄長幫你,先讓他娶了你,再去完成他的大義?”
突然俯下身子,十分貼近夜暮歌的臉頰,讓夜暮歌不禁紅了臉頰。
別扭的扭過頭去,夜暮歌如孩子般賭氣說道:“才不要你幫忙呢,我會讓他心甘情願的放下大義娶我為妻的!”說罷,伸手折了一枝紅梅,芬香撲鼻。
“好吧,暮歌長大了,有自己的堅持了!”聶紫拓也未在說這個話題。
時間就那麼靜靜的,聶紫拓抬起頭的時候,夜暮歌就那麼靜靜的凝望著他,心中更加的堅定了。
兩個人在院子裏待了一會子,聶紫拓一直神情淡淡的也不主動說話,倒是讓氣氛沉默了起來,一時間有些尷尬。
夜暮歌也不好多留,隻寒暄幾句便由著宮女推走了。
流火和明武這個時候正好回來,看著渾身泛著一股憂鬱氣息的聶紫拓,不由得嘀咕起來。
“哎哎哎,明武,你說林慕卿有什麼好啊?把咱們主子迷得團團轉的,真是的,你看看主子一副望穿秋水的模樣,簡直是……”流火不禁嘀咕,用手肘杵了杵猶如冰塊的明武。
明武:“……”
“明武,你說你能不能吱個聲?真是憋死小爺了,跟你這個木頭一起當兄弟!”流火瞪了一眼身旁的人,不悅道。
“流火,去準備祭奠一下九龍城所有戰亡的士兵,聽聞那祭者手折出來的金元寶和銀元寶最能表達一番心意了,你就每個侍衛折一個吧!”
正在和明武說話的流火耳邊竄進來這麼一句,猶如雷擊……
每人折一個?那三萬將士豈不是要折三萬個?
想到這裏流火不禁嘴角抽搐,欲哭無淚的望著聶紫拓求饒道:“主子……”
“明武你說每人折兩個金元寶可好?”聶紫拓突然轉身,淡淡的神情望著明武詢問。
明武一聽,看了看一旁已經抽搐嘴角的流火,點頭應道:“屬下認為那樣更好!”
“我靠你大爺的,明武!”
整個沉央宮的上空傳來欲哭無淚的叫喊聲。
“每人三……”還不等聶紫拓的話說完,流火已經火速如同旋風一般跑出了沉央宮。
沒了流火的舌燥,瞬間整個院子裏麵清靜多了。
睨了一眼明武,聶紫拓一邊說一邊問道:“藥王穀那邊可有消息傳來?”
“啟稟主子,暫時沒有傳來消息!”說著這話的時候,明武不禁心陡然跳動一下,猶如做賊一般,一時間竟然紅了脖子。
“說實話!”
聶紫拓微微蹙眉,十分不悅的吐出三個字。
明武心中一驚,連忙跪地:“請主子責罰,明武不是有意想要瞞著主子的,隻是……”
聶紫拓的心情已經很煩亂了,加上明武說話又一反常態,不禁急促催到:“快說!”
“是,林小姐本在三日前就已經醒來了,不過是入了林子裏麵去救為她找尋藥材的楚淩雲,出來的時候昏迷不醒,如今還在地窖之中,由肖遙大夫醫治呢!”明武第一次瞞著聶紫拓不想讓他分心,但是卻沒有發現,聶紫拓竟然會是那樣的了解自己,一眼便看出來他是在撒謊。
聽到這個話,聶紫拓的額頭不禁輕皺,當下便想要去藥王穀。
林慕卿現在昏迷不醒……她在昏迷不醒,他竟然想要去逃避她……
看著聶紫拓那飛速躍上屋頂的身影,明武二話不說也飛速跟了上去,搶先一步加速擋在了聶紫拓的麵前,跪下:“主子,您三思啊,如今楚明日知道咱們來了夜秦,定然不會輕易罷休的,如若是和上次一樣,他趁著您不在的時候攻打夜秦,那簡直又會是一場屠殺啊!”
“我們已經死去了那麼的兄弟,不能再有死傷了啊!明武冒死請求主子三思,一定要先穩固夜秦的將士布好局,一致對抗炎天王朝啊!”明武第一次說了這麼多,從他收到林慕卿醒來進林子的消息後,便開始瞞著了。
沒有想到,終究是瞞不過聶紫拓。
“滾開!”聶紫拓臉色十分難看,毫不留情的吐出冰冷的二字。
明武動都不動,就那樣的擋在了聶紫拓的麵前,猛然磕頭,堅決道:“主子若是執意去找林姑娘,那就恕屬下隻能以此那請求主子了,九龍城三萬將士的仇還未報,失去九龍城還未贏回,豈能太在乎兒女情長?”
九龍城三萬將士的仇還未報,滅城之仇還未收回,又怎麼能太在乎兒女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