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武直接揮手就是一拳,可惜被流火輕易躲開,嬉笑著看著他說道:“看成親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動作都如此的遲鈍了,嘖嘖嘖,看來日後我才是主子身邊的第一侍衛啊!”嘴上這麼說著,可是流火卻有很多的不舍。
日後隻有他一個人在聶紫拓的身邊,要知道這麼多年來,兩個人一直配合默契,這忽然沒有了能商量的人,不禁神傷。
不等明武的罵聲,流火已經飛身一躍,踏著屋簷趁著月色離去了。
明武自嘲的笑了笑,但是卻對新的一天還是充滿了希望,因為現在的他還有一個身份,那邊是夜暮歌的丈夫,及時有名無實,那也是公認的。
想到這,不由得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喝著酒不知道何時就在屋外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一早,清晨的餘暉灑在整個姑蘇城,猶如籠罩在一層金光之中。
林慕卿和肖遙雙雙從姑蘇城有名的槐花樓中醒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酸痛,頭也有點難受,肖遙的臉上竟然還有瘀傷。
“你昨晚是輕薄了幾個姑娘?臉被打成了這個樣子?”林慕卿看著肖遙,直接推搡著問道。
肖遙一愣,隻覺得渾身快要散架一樣,後背更是一股刺痛,根本直不起來腰,可是對於昨晚的記憶卻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他們好像是來喝花酒,被一群姑娘灌醉了,後來和人……和什麼人打架了?對於這一段記憶,卻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不知道,我隻感覺自己的後背快要斷了,不知道哪個該死的孫子,可能打了我一棍子了!”肖遙咒罵道,不忘起身,撐著自己的腰,經過這麼一說,林慕卿也覺得胸口悶悶的,十分疼痛。
可是腦子和肖遙一樣,什麼都想起來,打岔道:”沒準我們兩個昨晚喝多和別人打起來了,行了,快回客棧吧,如光他們還等著呢!”
兩個人雙雙起身,往回走。
可是越走越覺得渾身疼痛難耐,看來以後這個酒是不能喝了。
回到了客棧,肖遙率先探頭,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大廳,然後從這後麵招了招手小聲說道:“快,他們都不在!”就在兩個人都要走到樓梯的時候。
“昨天去哪裏了?”如光儼然一副小管家婆的姿態,坐在角落邊上,很不起眼,乍一眼都能夠直接忽視了,那質問的神態,讓林慕卿和肖遙麵麵相窺竟然心虛起來。
“就喝了點酒!”林慕卿笑眯眯的說道,然後衝著如光走過去,看著她一個人坐在那裏,打岔著問道:“怎麼就你自己在這裏?朱雀玄武他們呢?”
如光沒有回答林慕卿的話,反倒是嗅了嗅一股脂粉味道,臉色一黑:“小姐你這是煙柳巷回來的吧?你不是答應我再也不做那些變態的事情了麼!”
林慕卿賠笑:“我就是路過那裏,沾染了一些女子身上的脂粉味道,絕對沒有摸她們的小手占便宜的,不信你問肖遙!”
如光撇了一眼林慕卿,在一看肖遙的臉色好似很難看,其實她氣得是林慕卿這樣的去發泄心情,最主要帶著肖遙去那些花天酒地的地方,不由得心裏一酸,林慕卿這樣,她一個做丫鬟的自然不能怎麼著,可是心裏就是很不舒服。
眼瞅著如光的眼淚順勢就要落下,林慕卿連忙朝著肖遙擠眉弄眼,肖遙這才僵硬著身子走了過來,說道:“如光,你小姐說的是真的,我們兩個真的就是去喝酒了,喝醉了還和別人打架來著,你看著傷口,哪還有心思找美女啊!”說完,擼起袖子,果然一道道傷痕。
就連肖遙自己都驚訝了一下,沒有想到隨意一擼自己身上竟然這麼多道瘀傷,不由得心裏暗罵,奶奶的,昨晚究竟是哪個王八蛋,讓他知道他非藥死他不可。
如光瞬間心疼的自己滾動著輪椅上前,埋怨的看著肖遙,說道:“你們兩個真是的,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不是讓我們急死麼!”說完,已經衝著樓上喊道:“朱雀,朱雀,快去請大夫來,小姐和肖遙都受傷了!”
樓上的朱雀玄武他們聞聲這才紛紛的下了樓梯,安盛更快一步已經飛速的離開了客棧去找大夫了。
肖遙剛想說沒事,自己就是大夫還需要請別人做什麼?卻沒有想到,腦子一沉眼前一黑,便昏死了過去。
“肖遙……”林慕卿離得肖遙最近,直接上前接住了他,沒有倒下去,這麼一扶,竟不知道肖遙後背已經血糊糊一片,瞬間嚇哭了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