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這樣無助而又楚楚可憐他越是覺得憤怒,心裏頭像是有把火在熊熊燃燒著,叫囂著要將她的純淨無暇徹底摧毀。
雖然他才二十歲可是他也早已經曆過情事,女人也見過不少,可是能讓他血脈噴張的卻隻有她一個。此時此刻他早已忘記了她大自己五歲,也忘記了她是他所憎恨的人,他隻想將她好好疼愛。
他將這些相法付諸了實踐。
她意識到他在對她做什麼,不由得尖叫出聲伸出手來奮力捶打著他,
“夕琰,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求求你放過我——”
可是他絲毫不為所動。
“不——,夕琰,你放開我放開我——唔——”
……
他驀地停了下來,他沒想到這是她的第一次,畢竟她都這個年紀了而且又跟陳家揚交往了兩三年。
這個發現讓他的心底滑過濃濃的驚喜,他俯下身重重吻著她的唇,可是她的淚水卻流的更凶,他有些頭痛的皺起眉盯著哭成淚人兒的她。
“希藍——”
她睜開滿是淚水的大眼,憤怒地瞪著他,
“裏見夕琰,我恨你!”
她的一句我恨你讓他心頭的那些憐惜蕩然無存,既然他恨她而她也恨他,那就讓他們這樣互相痛恨下去吧。
……
一晚上折騰過後,裏見夕琰已經睡著了,而希藍邊流著淚邊艱難地走到浴室,她便裹著睡衣下樓茫然走到了客廳裏,巨大的落地窗前她抱緊自己坐在沙發裏仰頭看著外麵濃重的夜色,一雙晶亮的眸子黯淡無神。
她曾經以為自己是純澈透明的白,有些人心險惡她不是看不明白,她隻是固執的不想去揭穿,隻是固執的想讓自己保持這份簡單純淨。
可是經過這一夜,她覺得她的人生從此墜入了這無盡的黑暗中,她曾經那麼那麼討厭黑暗,卻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會被這黑暗吞噬。
她就那樣在窗邊呆呆坐了一夜,沒有睡意不知疲倦,大腦一片空白,連清晨久保田太太到來她都沒有察覺。
久保田太太驚訝地看了一眼,一大早就神情恍惚坐在那裏的希藍,她禮貌地跟她打招呼,希藍也沒有反應。
她走過來想要勸她上樓休息,卻看到了她微敞的睡衣領口下那大片大片的痕跡,又想到剛剛在玄關處看到的男士皮鞋,頓時明白了什麼。
就轉身去拿了條毯子給她披在肩上,然後又搖了搖頭去廚房準備早餐了,她想也許她今天應該準備兩人份的早餐。
偌大的臥室裏,裏見夕琰從宿醉的頭痛欲裂中醒來,即使昨晚再醉再累,但是這麼多年養成的早起晨跑鍛煉的習慣還是讓他醒來,撫著突突跳個不停的腦袋起身,在看到房間內陌生的擺設之後他微微愣了一下。
閉眼甩了甩頭,他記起了昨晚他喝醉跑到了她這裏來,當然他也記起了自己都對她做了些什麼,皺眉瞥了一眼身旁淩亂的大床,那上麵已經幹涸的那塊嫣紅痕跡讓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一雙眸子裏也染上了不知名的情緒。
腦海中忽然又浮現出她梨花帶雨的一張小臉,她這會兒不在房裏,該不會因為昨晚而做什麼傻事吧?他低低咒罵了一聲連忙起身套上衣服走了出去。
剛出臥室門口,就碰到已經做完早餐正準備上來打掃房間的久保田太太,他拉住她急急問道,
“她呢?”
久保田太太朝樓下努了努嘴,
“似乎在那兒坐了一晚上呢!”
他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抬眼朝樓下看過去,就見她小小的身子蜷縮在沙發的角落,抱著自己的雙膝將下巴抵在膝蓋上靜靜看著窗外,纖細的側臉在清晨的光暈中散發著濃濃的悲傷。
昨天是他父親的忌日,他喝得酩酊大醉來到她這裏,隻是想要折磨她將她弄哭讓她難過,卻從未想過得到她,下意識裏他也覺得相差五歲的他們不太可能,尤其是她還是他所憎恨的人。
不過也是睡過之後他才知道,她的身體是這般美好,美好到讓他忍不住想要再品嚐一次,甚至美好到讓他不想放手就想將她這樣囚禁在身邊。
尤其想到他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的時候,該死的,他竟然隻是想著她就有感覺,他懊惱地抄著口袋邁步下樓朝她走了過去。
在她麵前站定,高大的身子如同一堵厚實的牆嚴嚴實實擋住了外麵照射進來的陽光,她卻像是沒有察覺似的,依然坐在那裏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他居高臨下的睥著她冷冷吩咐,
“回去穿上衣服!”
她沒有任何的反應,當他不存在,他有些火大,伸手攫住她纖瘦的肩就將她從沙發上拎了起來逼她直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