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師夫人的徒弟？
“慢著，聖師夫人？你說的可是那位弱不禁風的聖師夫人？我知道聖師有個了不得的徒弟寧風息，怎麼聖師夫人也有徒弟？”
蒼王滿臉的不信。
“知人知麵不知心。在我看來，我那位師父，可比聖師厲害得多，否則這麼多年來，聖師也不會被她蒙蔽，我也不會隱姓埋名，藏匿在民間多年。”
雁北昭眼底滿是苦澀。
“哦？此話怎講，你倒是說說，那位聖師夫人怎麼個厲害法？”
蒼王倒是有幾分好奇。
“我是東大陸的奸細沒錯，可我並非是聖師或者大陸軍的奸細，我是聖師夫人派過去的奸細。本意，是尋找一個聖魂，幫我師父治療有缺陷的魂魄。”
雁北昭眼底，情緒複雜。
他，雁北昭，是一個孤兒。
因為機緣巧合，他被聖師夫人收養。
當時被收養的，有七個男女孤兒。
這些人，大多三四歲，他們被聖師夫人秘密培育，長到十五歲時，七人已經隻剩了雁北昭一個。
其他人，或是死於非命，或是修煉走火入魔。
留下的雁北昭，也成了聖師夫人唯一的徒弟。
那時候，雁北昭心目中的師父，也是個體弱多病的美人。
她溫柔，而又體貼，會給他做各種好吃的。
她還會不時感慨，自己可能沒法子陪雁北昭長大。
“我十六歲那年，我知道了師父的魂魄有缺陷，這種病一輩子也沒法子痊愈，除非找到了聖魂。有了聖魂，師父的魂魄缺陷就能修複。也是那一年，師父告訴我，擎蒼出現了聖魂。我救師心切，就主動請命前去擎蒼。為了進入擎蒼，我甚至特意種骨，在體內融入了一塊擎蒼骨。”
雁北昭苦笑。
那時，他對師父的話堅信不疑。
他混入了擎蒼皇宮，也是在那裏遇到了辛娘。
“也是那時候，皇宮剛找到了擎蒼皇女的轉世，你和辛娘就勾結，盜走了皇女。”
瑤姬冷笑。
“總之，眼下皇女不在我手中。我將孩子帶走後，我師父和聖師剛好多年沒有子嗣，我師父就收養了她。”
雁北昭沉聲道。
“你以為我會相信？聖師會收養擎蒼的皇女？他和擎蒼可是死敵。這麼多年，也沒有人發現皇女的身份？”
瑤姬不信道。
“聖師素來聽我師父的話，我師父不願意殺，聖師又是慈悲自然，自然也不會下手。你們若是不信，大可以探探。如果你有那本事得罪聖師的話。”
雁北昭說罷，就不再開口。
“王，這小子的話不可全信，當年辛娘就是聽信了她的話，才偷走了皇女。”
一旁的林護法道。
“我自有分寸。你去打聽下，聖師夫人女兒之事。”
瑤姬沉吟了下，對雁北昭的話倒是有些相信。
“稟告王，山護法和趙大人回來了。山護法受了重傷。”
行宮外，有一名侍衛前來稟告。
瑤姬當即就召見了山護法。
可是她一看到山護法的模樣，臉色就變了變。
“你說，屍王毀了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