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司的後門出去,薑祁言坐在自己公司的公車上由司機開著車迅速向郊外的,金河灣娛樂會所開去。

薑祁言現在的臉色十分的陰沉,至於平時總愛跟乘客搭話的司機都沒敢多說一句話,隻是默默地快速開著車。

等汽車停到金河灣娛樂會所的門口時,薑祁言的臉上已經冰冷的看不出什麼表情了。

金河灣娛樂會所的門已經早有人等著他了,一見他出來,劉管事就急忙走到了他跟前,不懷好意的說道:“薑總裁我可是在這裏等候你多時了。”

“呸。”薑祁言根本沒有給他好臉色,直接往地上啐了口痰。

劉管事的臉也立刻陰沉下來了,但他沒有立刻發作,因為他也知道今天的事情還由不得他做主,他隻是一個帶路的而已。

“一會兒有你好瞧的。”劉管事小聲的說著,走在前麵帶路路,一會兒就把薑祁言帶到了金河灣娛樂會所的二樓。

薑祁言在他身後慢慢的走著,同時也不忘觀察四周的環境。

除了他們一直派人跟在自己身後怕自己跑了以外,他還發現原來這個金河灣娛樂會所不光隻是一個賭場而已,同時還是一個聲色場所。

整個二樓全是一些尋歡作樂的癮君子,還有一些衣著暴露的輕浮女子。

刺鼻的酒精味道讓薑祁言不由得揉了揉鼻子,“還沒到嗎?”

劉管事也不理會他的抱怨,隻是在前麵帶著路。

終於,他們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包房前停下了腳步。

劉管事打開房門,薑祁言毫不畏懼的立刻走了進去。

房間裏是兩排對麵而坐的沙發,沙發的中央擺放著一個長桌。

在沙發上的一側,一個長相威嚴的中年男子正左擁右抱著兩個濃妝豔抹衣著暴露的女子。

看見他走了進來,那兩個被中年男子抱著的女子目不轉睛的看向了他,其中一個還故意把衣服向下拉了拉,看向他的目光簡直像一個餓狼一樣。

薑祁言厭惡地撇了撇嘴,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到了沙發的另一側。

“你就是這一個娛樂會所的主人吧?”他問著。

趙天順笑了笑,用餘光打量著他,同時還把一隻手順著他懷裏抱著的一個女子的衣領向裏麵伸了伸。

“你就是那個什麼薑什麼來著吧。”趙天順輕蔑的說著,根本沒拿正眼瞧薑祁言一眼,似乎像是在對什麼阿貓阿狗說話一樣。

薑祁言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心裏的氣憤簡直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哼。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這次的毒奶粉事件都是你一手操縱的吧?你到底想怎麼樣!”薑祁言毫不客氣的開門見山。

“你說呢?”趙天順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的說著,把薑祁言問的話又給他丟了回去。

“就直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沒工夫跟你談。”薑祁言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語氣嚴厲的說著。

趙天順這才第一次看了他一眼,把自己懷裏的兩個女人一推,趙天順自顧自的點起了一根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