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難為你,”他用裝好人的語氣說著,怎麼聽怎麼假,根本不管薑祁言會是什麼想法,“但你一個多月前砸了我的場子,我要是不找點麵子回來怕是位子就坐不穩了。”
“是你手下那幫家夥先找我麻煩的。”
“我不管那些,反正欺負了我手底下的人就跟欺負我是一樣的,你不付出一點代價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趙天順冷冷的說著,“你也別想著反抗,你這樣的青年才俊我見得多了,而那些反抗我的現在全都成了塚中枯骨,你想步他們的後塵的話,我也不介意送你一程。”
“那你想怎麼樣?”薑祁言把語氣放舒緩了下來,他知道如果趙天順隻是單純想給自己找一點麻煩的話,根本不用這麼大費周章,廢了這麼大的勁把自己叫過來一定是另有原因。
趙天順伸出了一根手指,“一口價,五千萬,一個子都不能少。”
薑祁言把牙齒咬的哢哢作響,“你胃口這麼好也不怕把牙齒弄壞了?這筆錢我拿不出來。”
“哈哈,我就知道你拿不出來。”趙天順冷冷的說著,“別看你們還是個上市公司,拋去股份不算,你們公司的營業額一年也就十幾個億吧?再去掉運營成本和再生產的投入,怕是也沒剩下多少吧?而你本人就更是拿不出這麼多現金流來了,我說的沒錯吧?”
“既然你知道又何必再問?你這是故意在挑事情,我們也沒有談的必要了。”薑祁言站起身來就想要往門外走,但還沒等他走出兩三步,兩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就攔住了他的去路。
薑祁言回頭看了看著趙天順一眼,又默默的坐回了沙發上。
趙天順打開了一瓶價格不菲的洋酒,給自己和薑祁言都倒滿了一杯。
“年輕人別火氣這麼大,來,先喝酒。”趙天順把自己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又張大嘴巴讓薑祁言確認自己確實是喝下去了。
薑祁言冷笑一聲,端起他麵前的酒杯也是一飲而盡。
“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薑祁言問。
“爽快。”趙天順笑了一聲,“我也不想和你兜圈子,我就直說了吧。後天在我們市最大的拍賣行裏有一件戰國時候的青銅寶鼎拍賣你知道嗎?”
薑祁言皺起了眉頭,“你想讓我把那個東西給你帶來?”
趙天順搖了搖頭,“不不不,我可沒那個想法,因為那件青銅寶鼎就是我拿去拍賣的,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喔?既然如此的話,又何必問我。”薑祁言不解的說。
“那你知道那件青銅器值多少錢嘛?”趙天順又問。
“這我怎麼知道?這方麵我不清楚。”薑祁言實話實說。
趙天順泯了一口酒,笑道:“那東西一文不值,因為它是假的。”
“假的?”
“對,就是假的。但就算是真的,它也同樣也不值。”趙天順睜大了眼睛說道:“但隻要我說它值多少錢,它就會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