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嘴上說著沒什麼可看的,可是身體誠實得很,一臉的癡漢樣,信你才有鬼!
沈鷗警惕地看著他,生怕他忽然像餓狼一樣撲過來把她直接吃幹抹淨。
項容錚被她這樣的眼神一看,瞬間覺得很沒麵子,立馬調轉了眼神,換成了一臉的鄙夷,“要啥沒啥,柴火雞一樣的身材,我還懶得看!”
沈鷗拿枕頭遮著,然後鑽進了被子,縮在床的一角,依然警惕地看著項容錚。
項容錚無語,“沈鷗,我是你老公。”
沈鷗小聲嘀咕道:“我才不會跟流氓小混混睡同一個房間……”
啊哈,好吧,看樣子老公已經算是有特殊待遇了。
項容錚心裏平衡了一點,轉身洗澡去了。
過了片刻他出來,看見沈鷗坐在床上,以一種十分別扭的姿勢在那裏給自己的胳膊肘上藥。
她的胳膊肘上麵有傷,兩隻手腕上其實也都有傷,就連上次在割腕的傷口,也還沒有完全好,還需要上藥。
但是胳膊肘本來就不太方便,傷口在右臂外側,她左手拿藥,給弄得到處都是。
項容錚披了件浴袍,走過來,有點好笑,“我來幫你吧。”
他把藥從沈鷗手裏拿過來,輕聲說道:“轉過去,背對著我,把胳膊抬起來。”
沈鷗看了他一眼,他正微微低垂了睫羽,溫柔而專注地看著自己手裏的藥膏。
他認真的時候,身上森冷的鋒芒盡數都收斂了去,眼睛下方微微隆起的臥蠶看起來就像是在笑。
他這個時候,也是很好看的,沈鷗扭頭看著他,半天都沒有收回目光。
項容錚察覺到,抬起頭來,眯起了眼睛,“怎麼,你老公很好看吧?”
他這時候正把她的胳膊肘托在自己手裏,然後拿了棉簽給她塗藥膏。
沈鷗翻了個白眼,“不僅好看,而且還很自戀。”
項容錚手裏的棉簽重重地按在她的傷口上,“把後麵那句‘而且’去掉。”
沈鷗吃痛,倒吸了一口氣,“噝……痛啊,你輕點……”
項容錚故意逗她,“叫老公,撒個嬌來聽聽,叫老公輕點。”
沈鷗不願意叫,她還沒習慣這個男人說是她老公呢。
她扭頭看了項容錚一眼,表情很別扭。
於是項容錚又拿棉簽在她傷口上按了一下。
這一下,沈鷗脫口而出,“痛……老公輕點……”
項容錚奸計得逞,笑得眉眼都彎了起來。
項浩然剛剛上樓,正從他們門口過去,想起一件事要跟項容錚說的,心想時間還早,這兩口子應該沒那麼早睡覺的。他順手去敲門,哪知道門也並沒有鎖,他一推就開了。
還沒來得及抬頭看人,正聽見沈鷗的呻-吟,“啊……輕點……嗯……”
臥槽,這才幾點啊,這麼早就開始了嗎?
這也就算了,居然還不關門的,想過單身狗的感受嗎?
他連忙捂臉,“大哥啊,我什麼都沒看見,以後你要是陽痿早泄什麼的,可別賴到我頭上啊,我不是故意驚嚇你的……”